江珍珠拧眉,她记忆里并没有谁能称得上好心邻居,刚结婚住那的时候,她倒是做了糯米沙糕一家两块送过去,人家也给了回礼,但说句实话,就那点礼节,还不至于让人家熟到专门写信给她。
抱着好奇又忐忑的心思,江珍珠最终拆开了那信件,是那种红色横条的信纸,但里边并不是字,而是一幅很奇怪的画,竟然用钢笔画画,哼!
只是,等她看清内容后,就再也哼不出来了。
胸前黑色一大片,这么标志性的记号,不是薛宗盛还能是谁?虽然她也并非见过多少男人的胸膛,但二哥受伤她看见过,大哥干活她看见过,还有宁言,更是胸前光光,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可能像薛宗盛那样,外表英俊,内里粗狂,还有那个女人,头上一朵红莲花,这不就明摆指郑红莲那个贱人吗?
江珍珠希冀两个月的救援没有,等来的是丈夫的背叛,那个贱人,肯定是郑红莲那个贱人趁虚而入,说什么好姐妹,全tm是骗人,她就知道,不该相信任何人。
砸了包裹撕了信……
不行,她要赶紧从这里出去,她要去撕了郑红莲那个贱人,还有江明月,薛宗盛写信给她说过,崔明识好像对江明月上心了,不可以!崔明识是她的,江明月有什么资格,一个假冒伪劣而已。
半山腰,宁言被分配在黄豆地拔黄豆,全靠一双手去拔,还要小心翼翼,万一被发现地里掉了一粒黄豆,林管事都要扣一顿伙食,本来农场就不怎么吃得饱。
其实,如果是宁言自己,也能在农场生活下去,熬过一年就能回去,但带着珍珠不行,她一个女孩子,没那个力气,每次分的任务都是他帮忙干完,偶尔也有干不完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吃食分珍珠一些。
唉!
宁言真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落到这副田地,他不甘心呐!
就是不知老师那边收到信没有,他是没办法了,只能向老师求助,快些把他和珍珠带出去。
“宁言、宁言……”半个身子高的野草丛后,江珍珠探出一个头来叫唤宁言。
听到声音的宁言习以为常的四处看了下,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就假装提着裤子钻草丛方便。
“宁言……”她把“好心邻居”的画告诉他,“宁言,这肯定是真的,薛宗盛胸前的黑我最清楚,就长成这种扇子状。宁言,我一定要赶紧回去,我要去撕了那个女人。”
宁言则是有些沉默:这对他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珍珠,你可有想过,这种男人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难道每次你都跟他撕?”
江珍珠沉默了。
“珍珠,回去离婚吧,我娶你,我已经跟老师写信了,等老师回信,老师应该会利用关系把我俩调走。”
江珍珠暗嗤,她可不信宁言有这个本事,他老师对他若真好,就不会让他毕业自己参加选拔得到的工作给顶替了还无动于衷。
“珍珠?”
“宁言,可我一刻都等不及,你给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一定要去手刃了那对狗男女。我明明什么错也没有,为何要来这里受苦?薛宗盛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出事都这么久了,他也没去跟薛家找关系救我。是不是他根本就是嘴上说说?我就是一根随时可以丢掉的野草?”
“当然不是,你是最好的珍珠,是我的掌上珠。”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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