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陶荣宴上用计 探敌巢三侠力战群贼(2/2)
不表大家谈话,单提的陶荣陶少华,看见韩宝将玉镯带在腰间,心中暗想:“莫若我跟他划拳,拿酒把韩宝灌醉了,漏空偷这小子”,想到此处,又一转想,想到:“自己年迈手迟眼慢,反倒不能取胜于韩宝,莫若这们办”,遂向罗烈说道:“今天又有玉镯大会,我心中实在是欢喜,虽然大家开怀畅饮,无令不能成席,我打算与贤弟相商,我出个酒令儿,若要说上来随便饮酒,说不上来罚酒三杯,贤弟你想意下如何”大寨主罗烈闻听,不由的仰面大笑,遂说道:“老哥哥你这是难为我们大家来,我们幼面失学,在座的又并非是丈人墨客,如何能说的上酒令来呢,你老人家是诚心跟我们为难”-陶荣带笑开言说道:“这个酒令儿也不是四六成句的,也不是说字义儿,只要说出四个字来成一句话,这要吉祥话儿,无论在四个字,那一个字上有一个寿字就算,说不上来可得受罚,就是这个绝以难不住人,贤弟你想怎么样”,罗烈闻听陶荣之言,遂说道:“你老人家这个意思,我明白啦,无非是大家取个笑儿,其实也没有多少为难的地方,可是这们着你老人家先说,我们大家随着就是了”,大寨主虽然这么说,韩宝暗中用日观看陶荣,心中暗想;“这个老头子真好令我涉疑,方才谈话之际,在言语之中,老偏袒着童林,他又出主意庆贺玉镯大会,我看接玉镯的时候,好像要抢,如今他又出主意,说的是什么酒令儿,明明是为难我们大家,为是让我们大家多饮酒,往后他还不定要出什么主意,我可要在他身上多留点儿神”。韩宝想至此处,就见陶荣带笑,向众人抱拳说道:“列位寨主,并非是陶荣以酒令相难,无非是大家庆贺寨主的寿诞之期,众位既肯乐从,当然是我先说”,众人一齐抱拳说道:“老英雄您先说吧”,陶荣遂开口说道:“今天寨主寿辰,我先说一个寨主寿比南山,众位我说的这个不算文墨吧,大实话,还是寿宇当头的一句吉祥话。韩寨主该您的啦”,韩宝闻听,心中说道:“就是这个呀,可难不住我”,接着说道:“寨主寿比天长,也一句吉祥话儿,寿字当头,吴大哥该你说啦”,吴智广闻听,连连的摆手说道:“别忙,我在这儿想呢,你们都说完了,我再说,乔道爷你先说”,乔玄龄看了看吴智广,明知道他说不上来,遂开口说道:“大寨主寿与天齐”,大寨主罗烈闻听,鼓掌大笑说道:“众位这都是抬举我,我可不了敢比寿与天齐,三弟该你啦。”彭冲彭伯颜本是个粗人,那里说得上来呢,大家彼此又一挤说他,大家都看着他说道:“该看三寨主啦”,三寨主那里说得上来,只急得脸红脖子粗,大家又看着他不说义不行,着急的说道:“大寨主阳寿要终”。大家一齐站起来,冲着三寨主说道:“受罚受罚,头一样儿话不吉祥,第二一样儿寿字没在头上,是非罚不可”,三寨主无奈,向众人说道:“我本不行,你们大家挤说我,我受罚就是了”,说罢,满饮了三杯。众人一齐说道:“该着二寨主啦。”二寨主杜豹,向众人说道:“众位不用挤说我,我早就想起来啦”,大寨主说道:“二弟请讲”,二寨主杜豹冲着大寨主瞪着双睛说道:“兄长你老人家寿山福海”,大家一齐火笑说道:“二寨主还是真有这么一下子,活儿还吉祥,还是寿字当头”,众人一齐说道:“大寨王啦”,罗烈闻听,含笑说道:“列位我怎们个说法呢再者说吴寨主尚且未说,容吴寨主说完了,到我这儿结局,吴寨主请说吧”。吴智广摆手说道:“我这里刚想了一半,等大寨主说完了,我也就全想起来啦”。众人一听,那们着还是大寨主先说”。大寨主罗烈闻听,仰面想了半天,口中说道:“陶大哥,你老人家这个法子,闹了归齐是难我,我自己的寿辰,我怎们能说这个吉祥话儿呢,既是诸位高朋贵友来在敝寨,咱们是寿运同享”。大家闻听,一齐大笑说道:“难为大寨主的妙想,我们大家情愿同赴寿筵”。这句话将才说完,就见二寨主站起身来说道:“众位先等等,这位吴寨主想的怎们样啦”,吴智广摆手说道:“简直的我不好想,奠若叫我韩贤弟替我说,众位以为如何”二寨主杜豹接着说道:“不行,酒令儿没有叫人替的,还是你老自己说”,吴智广说道:“众位有所不知,我想了半天,这个寿字怎们也搁不到头儿上,寿字老在底下,怎们也弄不上来”。陶二爷在旁边答言说道:“吴寨主那倒没有什么妨碍,我方才讲的明白,只要四个字里头有一寿字,不论加到什么地方都成,可得成一句话,还得是吉祥话才行”,吴智广闻听说道:“既然是那们样儿,那就行啦,我早就想好啦,那们着寿字在底下也行,我可要说啦”。陶二爷在旁边答言说道:“吴泰主请讲。”吴智广说道:“寨主是万年永寿”。乔玄龄站起来,说道:“吴寨主你得受罚,这个万年永寿是个人名儿,你这是跟大寨主玩笑,济公传济公活佛有一个大弟子是个九千年的大龟,名字叫万年永寿,你这不是与大寨主玩笑吗”陶二爷站起身来,向乔玄龄说道:“乔道爷别跟着捣乱,可不是我替吴寨主说话,头一样儿吴寨主不认得字,他好容易想了半天,他才想起这么四个字来,也真难为他,这万年原是好字眼儿,万年不朽的取义,永寿说的是寨主永远长生不老,这就很难为吴寨主,再要受罚岂不太难啦,可不是我替吴寨主说话,咱们大家说的吉祥话儿,都不如这么四个字好”。吴智广闻听,口中说道:“还是我老哥哥向着我,这就急丁我一脑门子的汗,好容易才想起这四个字来”!陶老英雄说道:“是呀,不然,我就替兄弟你说话了吗”,大寨主罗烈在旁边说道:“老哥哥您就别添乱啦,要接着兄长你老人家这们一说,你老人家虽然是不与我开玩笑,可有一样儿,我可是济公的徒弟啦,一定是九千年的大龟呀”,大寨主这句将才说完,众人不觉哄堂大笑。陶二爷向大寨主说道:“这一回倒是该罚我”,说罢,端起酒杯,大家彼此畅饮。陶二爷原打算,用酒将韩宝灌醉,得便盗他腰间的玉镯,怎奈韩宝酒不敢多饮,处处留神,老英雄是干着急不能下手。此时天可就不早啦,已经巳牌过,堪堪亭午,陶二爷看天气不早,心中一想:“虽然看见玉镯,难以人手,既是盗宝的二寇在此,不如回归陶家店,派人前去杭州镖局子报信,约请众侠客前来捉拿盗宝的二寇”,自己想到这里,佯作带醉,遂向大寨主抱拳说道:“贤弟,寿酒我是喝啦,寿面也要挑啦,实在我店内事忙,我可要向贤弟告辞回店,咱们弟兄是改日再谈,再说我酒也喝多啦,这算我逃席不恭”,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告辞,大寨主罗烈,一伸手揪住陶荣的胳膊,口中说道:“老哥哥,你要怎们样”陶荣说道:“我实在是有事,要与贤弟告假,店内买卖是真忙”,罗烈罗焰光,带醉狂笑不止,口中说道:“兄长你老人家的陶家店,就为小弟关了门,咱们是再重另新开张,这话怎们说呢,只皆因小弟平素请你老人家到山上,你我弟兄畅谈一叙,你老以店业为词不肯前来,如今是小弟的贱辰,你老人家喝两杯酒,打算这就要走,兄长不怕你过意,今天休老人家是走不了,今天小弟与兄长,要作彻夜之谈,通宵之饮,咱们是尽醉方休”。陶二爷一看,这个意思是走不了啦,只得顺着寨主说,遂说道:“贤弟,你今天非留我不可,我若真要一走,兄弟大好的日子,别让你心中不爽快,兄弟你既是不让走,你再让我走,我都不走啦,咱们是非得作通宵之饮尽醉方休,不作畅饮绝不甘休”,大寨主闻听,遂向陶老英雄说道:“好,小弟正要如此,既然你老人家饮酒过量,你我弟兄暂且便坐”,寨主传话预备点心羹馔,工夫不大,点心上来啦,大家用完点心,然后便坐,大家漱口用茶,闲坐谈话。喽罗兵头目,此时已将桌面上碗盏器俱,刀又杯箸完全撤去,重新换上饭单,复又摆上杯箸,跟着往上献菜,均是冷荤炸素,酒也不是绍酒啦,换了白酒啦,然后请示寨主让坐,寨主只得请众人复又人坐,就这们一来不要紧,整整的热闹了一天。到了晚问在酒席筵前掌上灯烛,大厅的前面气死风灯一边四对,廊子一边两对戳灯,大厅的里面灯烛辉煌,直顶到各寨的寨门,俱都悬灯结彩,大厅以前被灯光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厅之内,圆棹面以上,杯盘狼藉,酒肴乱错,划拳行令热闹非常,各位寨主均已带着醉意。唯有陶荣陶少华,面目上虽然是和颜悦色,心中暗含着着急:“所以就是与二侠客定规的事,天交正午,必当回归陶家店,如若正午不能回去,顶到晚问也得回去,如若是再不回去,恐怕山中事变,命二侠客侯杰在后边为后援的接应,此时天堪堪交到初鼓,怎奈寨主不容回店”,心中自然是着急,脸上还不能带出来。酒可是不敢多喝啦,这酒席筵前韩宝,吴广智,乔玄龄,这三个人原都是身披重案,可也就不敢多饮,就是三位寨主,一位位俱都是杯杯尽,盏盏干,痛饮开怀,酒菜轮转更换,两旁边喽罗兵头目,一个个忙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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