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周末我陪你一起去。”
“嗯。”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
书房。
傅燊行思考了一天一夜,心里有了答案,立即把阮东时与秦昊南找了过来。
三人分坐书房茶几的三方,喝茶的喝茶,品酒的品酒,气氛怪异。
“你刚刚说什么?”
阮东时眨巴着眼,满脸诧异地问。
是他耳朵坏掉了吗?
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行哥居然问他们怎么对女人好?怎么才能不惹女人生气?还有怎么才能控制住不怼女人?!
虽没明说这个女人是谁,但阮东时与秦昊南心知肚明。
“哈哈哈……”
他没忍住,一连串的鹅笑破口而出,把那张好看白嫩的俊脸更生生笑得诡异扭曲。
秦昊南也忍俊不禁,笑问:“你认真的?”
傅燊行脸黑如墨。
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问他俩!
“不用回答了!”
他冷冷转过轮椅,背对两人,无情又嘴毒:“我也是闲的慌,你们一个万年单身狗,一个花花公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我居然会问你们!”
“不是……哈哈哈……行哥,为什么不可以问我们?!”
阮东时是真想停下来,但一想到刚才傅燊行一脸正色又故作淡然地问他们怎么讨好女人,他就是忍不住想笑。
傅燊行有点恼火,嫌弃地道:“一个不懂,一个走肾不走心,说了也没用,我还问你们干什么?!”
秦昊南警告地瞥了眼阮东时。
然后,才一脸好奇问傅燊行:“咳,我呢,没经验,但我知识丰富,可以给你提供理论支持。”
“我!”阮东时举手:“我虽走肾,但跟我走肾的女人没一个不说我好的。我可以提供技术支持和实践经验!”
傅燊行:“……”
阮东时乐呵呵道:“行哥,哄女人我在行啊。你想拿下乔夕辰,首先得改改你这毒舌的毛病。不然人要跟你上床上一半,突然听你一句你那干瘪四季豆身材真该养养什么的,不得把人羞愤得去撞墙?”
傅燊行冷冷瞪来一眼:“谁是干瘪四季豆身材?”
啧!
瞧这护短劲儿!
阮东时没个正形,一巴掌自己嘴上:“口误,举个例而已。”
秦昊南接话:“话不好听,但道理还是有的。甜言蜜语谁不愿听?”
傅燊行冷着脸听两人一喝一和,脑子里想的却全是乔夕辰。
不可否认,有很多次她都被他一句话,或一个举动弄的红了眼眶在抹泪。
在他看来,他做的那些完全就不值一提。
但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诡异。
傅燊行沉默不语。
阮东时怕他不懂,挪到他身旁,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是这样啊,我给你举个例子。女人呢,有时候聪明,但有的时候,她神经就是直的,转不过弯来。你说话就得直,怎么直白简单怎么来,千万别说反话,你说什么她就会信什么,你明明不是那意思,但她听出来的你就是这个意思。这可不就闹矛盾了么?!”
傅燊行自动代入了,想到早上的事,可不就是这样落地成盒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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