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食物只会过期,不会骗人!
她笑着自我打趣:“毕竟人有一长,必有一短嘛,很正常。”
傅燊行愣了下,面色陡然泛黑。
脸皮厚的女人!
两人之后再无他话,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一觉到天明。
乔夕辰是被阳光刺眼的光亮给照醒的。
她睁眼,床上已经没了傅燊行。
山上的白天比晚上更静。
没有夜虫鸣叫,没有惊雀扑闹,整个世界像被抽了空气的真空层,一切都是静止的。
乔夕辰躺地上愣神良久才起床去找傅燊行。
人是在治疗室找到的。
老神医施针的间隙抬眼看了眼乔夕辰,轻描淡写道:“院子里还绑着一个,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乔夕辰神色蔫蔫:“还没。”
“那就先放放,赶紧去做饭,见过懒的,没见过你这么懒的,想饿死谁?!”
乔夕辰连忙一脸讨好:“这不是昨晚没睡好么,您老息怒,我这就去。”
傅燊行全程躺着没吭声,静静听着两人随意又随性的对话。
乔夕辰与老神医皮了几句,离开了治疗室。
五月已经入夏,白日里即便是早晨,阳光在身上照久了十分灼人。
陆思哲被绑在树底下已经晒了两三个小时,早就口干舌燥,大汗淋漓了。
乔夕辰在脑袋上扣了顶草帽,慢悠悠地来到他面前:“醒了?”
陆思哲双眼泛红,神情凶恶。
那双被飞镖扎穿的手血肉模糊,止过血,但在他挣扎间又有新的鲜血涌出。
老神医的徒弟怕他半夜扰得众人没法睡,昨晚绑他时就顺便用封口胶封了他的嘴。
他说不出话,但看到乔夕辰时,激动的犹如凶兽看到猎物,凶狠地挣扎着,呜呜咆哮。
只是没吃没喝,又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被绑着,他早已经精疲力竭,凶狠不剩,狼狈过犹。
乔夕辰神色淡淡,上前揭住封口胶一撕。
“嘶!”
拉扯皮肉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陆思哲痛得破口大骂,恶狠狠地发誓:“乔夕辰你个毒妇!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声音嘶哑,还破音,一点都没气势。
乔夕辰丢掉手里的胶带,淡淡笑着:“那也得你能活着离开才行。”
她蹲陆思哲面前,目光怜悯:“陆思哲,你们陆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个家族,你呢,在海城别人好歹也是要叫一声陆少的。亲自背着汽油上山来烧房子?你脑子里到底长了多少水泡才会如此影响智力?”
“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所以,你这大半夜,亲自背着汽油爬了一晚上的山,就为弄死我?”
陆思哲恨得咬牙切齿,目光仿似万箭千万:“如果不是你给我下了药,我本还打算放你一码!乔夕辰,你个被人玩烂的臭婊子,自己下贱放荡,居然还敢给老子下那种药,你到底哪来的脸质问我?”
“我给你下什么药了?”
知道他说不出口,乔夕辰故意问。
陆思哲憋得一张俊脸扭曲,硬是说不出不举两个字。
乔夕辰啧了声,就是不承认:“怎么不说话?脑子坏了?我这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如果我真想给你下什么药,一定是一招致命的药,还能让你在这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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