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南突然开口:“她就是乔夕辰?”
两人来时坐的是阮东时的车。
阮东时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一边往里坐一边点头:“对啊。长得还不错吧?”
“嗯。”秦昊南跟着上了车,若有所思:“确实细皮嫩肉,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但除了好看,也没看出有多特别。”
阮东时启动车子:“人不可貌相嘛。能做到把三哥哄睡,还给他按摩双腿而不被排斥的可能不少,但能在危急关头不顾自己安危拼着命去救他的人却没几个。何况……”
他眨眨眼:“那还是个孕妇。”
顿了下,阮东时笑了,一张略显稚气的娃娃脸竟有几分感慨:“老太太说得没错,以后乔夕辰就要成为傅家的团宠咯。”
“不见得。”
秦昊南声音依旧温和,但却理智得有几分清冷:“有人造谣她,明明阿行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但却偏偏不出手……”
“打个赌。”
阮东时勾着笑侧首,满眼满脸的八卦:“我赌三哥并不是不理会,只是在酿大招。赌金……就你家酒窖里那瓶‘红皇后’?”
“……成交!”
……
书房。
秦昊南与阮东时离开后,傅燊行就一直在听新闻。
从时事政治到国际形势,主持人抑扬顿挫的声音斥满整个空间。
乔夕辰翘着受伤的手指端着托盘上楼,播报新闻的声音远远就从没关的门里溢了出来。
她在门口站定。
书房的窗户开着,外面阳光伴着清风徐徐从窗口吹入,窗帘被撩得轻轻拂动。
傅燊行沐浴在阳光里,耳里塞着的黑色耳机折射着阳光的星芒,尘埃在光线里飞舞。
画面太美,让人不忍心打破。
乔夕辰走了神,愣愣看了好几秒才悄悄进屋。
她把托盘放到书桌上,顺手又把桌面散乱的文件整理了。
书房安静。
两人在整理东西的细碎声和新闻播报声中各自沉默,食物的清香在飘散。
傅燊行眼睛失明后耳力就被练了出来。
乔夕辰刚上楼他就知道了,再后来,她进屋,她放托盘,她整理东西的声音陆续传来。
很平常的声音,却有种岁月静好感。
傅燊行悄悄关了耳机,乔夕辰刻意放轻的声音清晰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停了手。
明明还有新闻播放的声音,傅燊行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他闻到了她身上令他熟悉安心的味道,也闻到了食物可口的香味,多巴胺迅速分泌,唾沫在嘴里不断生成,几天没胃口的肚子在这一刻突然就空了。
“咕噜!”
傅燊行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细微声音被新闻主持人的声音盖了过去,可乔夕辰看到了他喉结的滚动。
她唇角悄悄勾起,朝傅燊行走去:“听说傅先生这两天胃口不太好?我做了点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傅先生尝尝?”
“手好了?”
傅燊行面色无波,声线冷冷。
“不影响。”
乔夕辰看到他耳里塞的耳机,下意识伸手就想帮他摘下来。
傅燊行非常警觉。
乔夕辰的手刚探过去,他就本能一偏避了开来,修长好看的手也精准探出,一把握住了乔夕辰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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