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着实不太中听,于是立刻引来了一些大妈级别的人物的反驳:“不管是谁,他都敢做了还不能让我们说说么?”
“对呀!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就别怕人说。”
“就是,我们有没有说错,要不然你看那位夫人怎么一句话都不反驳我们,我看一定是被我们说中了心虚吧!”
大妈们的战斗力果然不容小觑,这点要牢牢记着,以后说不定就会有用,赵暖晴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想。
“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知不知道就在这儿瞎给人出头,我告诉你们,这里住着的可是文渊阁大学士霍大人,这宅子还是皇上御赐的呢!”那个干瘦男人说。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吧?霍大人的宅子可不在这儿,你可别蒙我们。”又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说,只是这人看起来要胖一些,矮一些。
“骗你们干什么?”干瘦男人有些得意地抬起了下巴,“我小舅子媳妇儿的娘家二伯的儿媳妇儿的娘家妹夫就在礼部当差,这宅子赐给霍大人的时候他还帮着修缮来着呢!”
“真的假的?按理说霍大学士应该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是那姑娘嘴里的恶人呢?”还是刚才那个矮胖一些的男人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嗨!那是你们不认识那姑娘,要是你们知道那姑娘是谁就不会这么想了。”干瘦男人神秘兮兮地说。
“她是谁?”
“对呀!那姑娘是谁呀?你快跟我们说说。”
八卦是人的天性,刚才还义正词严地指责赵暖晴的人们有不少已经被这干瘦男人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早就不记得自己之前还在声援他们现在正要八卦的人物了,纷纷凑近了干瘦男人,七嘴八舌地打听了起来。
这一出让本来还满怀希望能够进驻霍家的张馨颖瞬间傻眼了,她已经哭了挺长一段时间,刚刚才在大家的劝慰下止住了眼泪,结果就给她来了这么一个大逆转,让她有点儿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这姑娘说来话可就长了,”干瘦男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得意洋洋地四下里看了看,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之后才说道:“你们可还记得前几天关于宁安伯家的姑娘被霍大学士的夫人给下了脸面的事情?”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不是说这霍大学士的夫人之所以会跟宁安伯家的姑娘过不去,是因为宁安伯家的姑娘想要嫁给霍大学士做平妻吗?”刚才那个矮胖的男人问。
“兄台消息灵通,”干瘦男人对矮胖男人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在大家伙儿的催促下说:“众所周知霍大学士是典型的寒门学子,全靠着娘子的操持才能一步一步有了今天,发达了的霍大学士并没有想要遗弃糟糠之妻,而是把娘子也带来了京城,据说还宠得很呢!”
“前一阵儿霍大学士立了大功皇上封他为文渊阁大学士,那前途愈发不可限量!”干瘦男人眉飞色舞地说着霍启明的好话,听得赵暖晴尴尬症都要犯了,她扭头问刚回来的蒹葭:“这人你是从哪儿找来的?”
“我从牙行买来的,这是他的身契。”蒹葭也有些尴尬,连忙从怀里掏出两张盖了官府大印的纸张递给赵暖晴:“我找的是官牙买的人,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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