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封清皓明显地松了口气,“那你就先研究这些血液吧!不够了再跟本王说。”
“是,王爷。我······我能跟我师傅一起吗?”
“可以。骆神医,你就跟你徒弟同去吧!”
“谢王爷!”骆清风和骆骄阳给封清皓行过礼之后离开了房间。
看着谷里熟悉的一草一木,骆骄阳的眼眶又红了。
“回来就好了,以后咱们师徒就呆在这谷里,哪儿都不去了。”骆清风勉强压着心酸,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对他说。
“嗯,师父,徒儿再也不会任性了,以后我还叫您义父,您说好吗?”骆骄阳略带忐忑地看着骆清风。
“傻儿子,赶紧去干活儿了,王爷交代的任务还是要尽快完成的。”骆清风用力在骆骄阳后脖子处拍了一下,没让他看见自己同样通红的眼圈儿。
“王爷,有信来。”阿风把刚才收到的小竹筒递给封清皓,“是山上传来的。”
“嗯,”封清皓打开竹筒,从里面拿出一张小纸条,上面胡乱画着一些横七竖八的条条杠杠,封清皓坐到书桌前,拿起毛笔,照着小纸条上的内容写写画画起来,待他停笔之后,他面前的宣纸上同样横七竖八的写了一堆线条,只在最后一行写了文字:
今夜启程,皇城外五十里驻军,见到红色号令开始攻城。
封清皓冷冷的看着那最后一行字,又重新拿了一张纸,重重的写下了“照做”两个大字,又封进了竹筒里,递给了阿风,“送回去吧!速度要快!”
“是!”阿风拿了竹筒又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封清皓一个人,他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狠狠地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拂到了地上······
京城。
京郊一座十分不起眼的院子里,十几个打扮各异男人聚集在正房里,“嗡嗡嗡”的议论着什么,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十分俊逸的书生,只是他的脸色明显白得有些不正常,还时不时地用手掩着嘴唇咳嗽几声,看起来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公子,你就让我们去吧!这种憋屈的日子老子是一天都不想过了。”说话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他穿着一件黑色短打,外面套着一件围裙,上面沾满了油渍,手里挥舞着一把杀猪刀,看着特别像个屠夫。
“我说杀猪的,你跟谁老子老子的,还有没有点儿规矩了?”这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干瘦小老头儿,头发已经花白,但双眼却并不浑浊,相反的,时不时地还有一道精光闪过,应该是个生意人。
“得嘞!郑爷,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杀猪的汉子见说话的是那老头儿,刚才还十分不忿的表情完全收敛了起来,忙不迭地低头认错了。
“这还差不多!”小老头儿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也看向那个书生,“公子,杀猪的说得也没错,明天琼林宴上顾老匹夫肯定是要有大动作,咱们确实也可以做点儿文章了,老爷和夫人还有咱们墨家上下一百三十七口的血可不能白流。”
“对,公子,您就发话吧!”剩下的人也纷纷开口对书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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