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家接着说,下午推荐泰式香薰,正宗泰国师傅,各式精油,极品香料,有多重选择,有刺激神经倍儿兴奋的,有增强性功能的,有通筋活血的,有延年益寿的,有主打睡眠休眠的,有舒展心灵的。。。。总之,总有一款适合你。。。诸位觉得如何?
中午金管家带着大家往平沙落雁厅走的时候,李醉张着大嘴,还在打着哈欠,雷霆钧也有点摇晃,宿醉未醒的模样明显。马桩一副志得意满自信脚步,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眼神坚定,嘴角轻抿。庄唯尾随着众人,不落下,也带着距离,没几步就能丢一打眼还总在不远处晃悠。
沙点兵被金管家挤着,沙点兵挣一下,立刻又被挤住了,如此反复,沙点兵快到二十楼的时候,终于放弃抵抗了。
金管家给众人拉凳子入座。把沙点兵身边的位置空出来给自己。李醉看着金管家忙乎端茶倒水,说,“沙点兵你这是收了小弟拉?有人鞍前马后的跟着你,才一天功夫,你们就这么熟了?我们可没有,就你能!哈?!”
雷霆钧拿有意思的眼神看着沙点兵,又看金管家。金管家一副云淡风轻架势,不理他那茬。给每个人倒完茶,站直了公事公办的挺直了腰杆,说,“诸位,今儿是淮扬菜,先上冷菜。手机,赶紧的,都交出来。还有,下午约的香薰,进去就扒光,有浴袍,浴袍都是lv的,一根浴袍带子就值二千多块。所以,手机收上来我就先拿着,你们今儿铁定喝的找不着裤衩,香薰完了自己回房,手机我每个都放在你们茶几上。诸位,现在上菜吗?”
雷霆钧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上那!接着喝!把茅台先给劳资开一瓶,红酒也参点,今儿咱奔着两参儿喝点情调出来。”
金管家说,“您想茅台兑红酒,就像拉菲兑雪碧一样,清新脱俗,特别的有想法和高度。就您一位这样兑吗?!”
雷霆钧听出来了,一拍桌子,说,“我听出来你损我了,哥哥我跟你闹着玩你个板凳还不解风情。不知道哥哥我也是吃过见过的。。。”
沙点兵用眼神示意让他不要回嘴,说,“今儿咱就聊点家长里短的,不聊那些个不痛快的。喝就喝点随心所欲的,不讲究那些个,怎么痛快怎么来,昨儿没醉的,今儿不惯着,都得躺桌子底下,诸位,行不行?”
马桩瞅沙点兵,说,“这话是冲我呀!昨儿就咱俩没咋地,他们都伸腿儿了,今儿还叫板是吧?!哥们陪你们钻桌子,可以!金管家,一人一瓶茅台先站好了,咱们就一点一滴见真章,如何?!”
热血一旦被点燃,大家拍手,跺脚,砸桌面,一下子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般的气氛被推到了一个点上面。李醉看着金管家在每个人面前垛了一瓶茅台,打开,撇着嘴说,“昨儿我们三都喝伸腿了吃着亏呢!马老板沙专家你们俩好歹让我们着补点,金管家,再给他们每人一个小瓶劲酒怼上溜溜缝,否则不好使。这才公平。”
金管家看沙点兵,沙点兵点点头,说,“依你!啥时候你也不吃亏。昨儿没喝好,因为心里堵的慌,心里没底怕再给撩那。我小门小户的,经不起折腾。后来一想我怕什么,你们都是事业有成,拎出来哪个不是人物,要弄也得弄你们,我就跟着吃喝玩乐就得了,我也没有害过谁我怕啥,今儿我就解放天性。”
马桩说,“案子的事,我表个态,要嘛不提了。都十好几年了,也没人正式提出翻案,对不对?!没原告没被告,谁给他破案。”
李醉接着马桩的话茬,说,“我无所谓,你们愿意折腾我不拦着,不愿意折腾咱就把这两天的酒喝痛快了才是正经。”
庄唯看着茅台有点肝颤,手有点哆嗦,拿着酒瓶左右端详看到心缝里去了,叹口气说,“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架不住喝好几顿,也是个体力活!怕是有点架不住!”
李醉撇嘴,说,“不管!庄教授,不许掉链子,今儿得喝痛快了,朱黎的事你怎么想?”
庄唯跟没听见似的,一个劲看茅台,不搭腔。雷霆钧看着庄唯的怂样,拿眼睛夹人家,说,“我说一句,朱黎的事,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把他的案子翻一翻,万一有冤情呢!今儿这局就是为这个来的,咱不干点正事,是不是得有啥坑等着咱们呢?!沙点兵你说,这事怎么着?要破案也是你主打,我们能干啥?对吧?”
庄唯悠悠的说,“举双手双脚?你就四脚朝天了!”
雷霆钧转头看庄唯,说,“四脚朝天我也愿意。反正喝着酒聊着天,就把之前捋一捋,看有啥漏洞没有,到底咱们五个人之中,谁是杀人凶手!你们不想知道吗?还是说就愿意和杀过人的人一起吃饭聊天称兄道弟?十五年隐藏,太特么深藏不露了,看看你们谁也不像啊!这才是我最好奇的地方!”
金管家接话了,说,“现在是一票反对,一票弃权,一票赞同,一票无所谓,沙老师,您同意的话,赞同票就占优势了。”
沙点兵环顾四周,说,“其实你们都对。马桩说的没有原告没被告,不知道为谁而战。我虽然学的犯罪心理学,书念到顶了,人也木了,别高看我。”
金管家打断沙点兵的话,说,“您就是太自谦了,能在一个领域把书念到顶了,就是人才了。融会贯通,啥不懂?!纵观你们几个人,也只有您是相关专业,能给这个案子说道说道,他们都不行,所以,大主意还得您拿!”
沙点兵想了想,说,“那先不说破案的事吧!先吃饭聊着闲天。昨儿也没聊透,就稀里糊涂黄汤灌饱了。今儿咱首要任务就是先把感情联络好了。”
金管家叹口气,说,“朱黎不是被害好几次吗?您昨儿说的,说今天中午说这事!说说吧?!”
沙点兵看着金管家,又转圈看看大家,说,“那就说说,当闲聊天。反正也是喝酒就着酒话,掰扯掰扯。”
雷霆钧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就是嘛!朱黎那孩子,到咱们学校就一年,可遭了好些事,我知道他脾气其实也不招人待见,有点高高在上那劲,你说坏小子那么多,能不使坏使劲坏他吗?!”
李醉说,“我先说啊!朱黎被锁进四号楼标本室那事我知道是谁干的,是咱们班刘大齐干的,刘大齐问朱黎借钱没借给他,他憋了很久整事情呢!假冒老师递消息,朱黎进了四号楼坏小子把楼道门,大门,能锁的都锁了,锁了人家一整夜,多吓人!四号楼摇摇欲坠好几年要拆不拆还死过人多特么吓人一地儿,叫天天不应的,可没把那孩子吓出好歹来。”
雷霆钧悠悠的说了一句,“李子,刘大齐能骗得过朱黎,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吧?!我怎么那么不信一个刘大齐就能成事!朱黎不是你陪着去四号楼的吗?中途就溜了。大半夜人影不见也不说找找人家,装不知道,装天真是你吧?!”
“那天晚上确实我不在寝室呀!天地良心,有人喊我说我家来人送东西了,后来去学校西巷那边吃的晚饭,回来的特晚。我才离开朱黎让他一个人去的四号楼。都快到了。”
雷霆钧说,“怎么看,怎么像,做的一个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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