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仁义”现在也没得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一口咬定是蓝色。
“好,既然你说这支笔的墨水是蓝色,我的答案跟你的不一样!”
楚震这时候知道,自己赢了。他对所有人大声说:“各位,这支派克金笔里面的墨水,既不是黑色,也不是蓝色,是紫色!”
话说回昨晚,楚震回家后,第一时间把这支笔掏出来显摆给母亲顾惜云,谁知道顾惜云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了。母老虎发威,说先给老娘我用用再说,就把笔给“没收”了。
当晚顾惜云准备用派克钢笔批改杂志社的稿子,发现里面写不出字,应该是没有墨水了,就往钢笔里面灌墨水。
作为编辑审阅稿子的时候,经常需要用到红笔,所以顾惜云有两种墨水,黑色和红色。
灌墨水的时候,顾惜云一没留神竟然灌进去了红色墨水!
结果就是,红色墨水和原来笔芯里的蓝色墨水混合后,写出来的字是紫色的!
“怎么可能有紫色墨水?”“假仁义”听闻失声道。
“我说就是紫色,一写便知!”
列车长陈守行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在空白页写了大大的“京城”“津港”四个字上去。
果然,白色纸张上的字体泛着明显的紫色。
这时周围抻着脖子围观的人也看到了,周围又开始嘈杂。
“哎呦喂,还真是紫色!”……
陈守行把字迹展示给“假仁义”看,问道:“贾仁宇,你怎么解释?”
陈守行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对“假仁义”说话不那么客气了,连先生二字都省了。
“这……”
“假仁义”被问住了,心想这回无论如何也要顶住,咬牙说道:
“蓝色墨水时间久了经常会显出紫色,这谁不知道呀!这不能证明什么!”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抵赖了,列车长陈守行正准备要表态时,就听到楚震又说道:
“姓贾的,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我还有一个证据更能证明这笔是我的!”
一听这话,陈守行没开口,继续听楚震说下去。
“想必大家刚才都听到了,如果这支派克金笔不是我的,那我自始至终应该就没碰过这支笔,对不对?”
楚震决定痛打落水狗,把第二个杀手锏也使出来。
“各位,这支派克金笔是限量定制版,拧开笔帽,再拧开内套,在钢笔的笔芯上,刻了wfd三个英文字母,这是这支钢笔第一个主人英文名字的缩写!”
这话一说出来,基本上宣告了这场风波可以尘埃落定了。
楚震厉声喝道:
“姓贾的,你告诉我,既然这派克笔是你的,我连摸都没摸过,我又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你,胡说八道!”
“假仁义”此时被楚震怼得是气急败坏,脸色涨得通红。
“哼,这还不简单,请列车长叔叔和乘警叔叔拧开钢笔,一看便知!”
其实不用楚震说这话,陈守行已经开始动作了,拧开笔帽,又拧开内套,陈守行仔细观察,果然发现了wfd三个字母。
陈守行又让乘警也看了看,乘警毫不犹豫地说:“没错,笔芯上是刻着wfd三个字母!”
周围人一下就炸了锅,大家态度一百八十度调转,纷纷开始对“假仁义”指责起来。
众目睽睽,千夫所指之下,此时“假仁义”的脸色由红转白,开始头冒冷汗。
原本站在“假仁义”的姘头小红,这时候都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这时候“假仁义”只好认怂了,他转过头对列车长陈守行说道:
“领导,真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我得了重感冒,昏昏沉沉,头脑有些发晕。”
既然自己被这个叫楚震的小子揭穿了,“假仁义”立即决定把事情大事化小。
不过这也未免太小看楚震的报复心了。
楚震心里话说:这孙子明目张胆地讹诈,还是辱及我父母,就特么想这么算了?想得美!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打落水狗谁不会呀?
这次楚震对着乘警说道:
“警察叔叔,您刚才应该也听说了,这派克金笔至少值五万块钱。”
楚震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这个姓贾的明显就是讹诈,请问叔叔,如果骗子诈骗金额超过五万块钱的该判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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