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夹起一块家里养的老母鸡肉往嘴里送去,看着父亲那因为喝酒而微红的老脸接道:“倒也是如此,年节前几日他也是提着一只聚德楼的香考鸡,带着媳妇一同来医馆拜访。”
在饭桌上时二叔看我乖巧懂事,想起自己膝下无儿女医馆也刚好缺个学徒,便向父亲提起将我带去医馆跟他学医,父亲起初并不想让我去,但是二叔说去当学徒后每月的月钱给我发五百铜板,父亲随即就说让我出去闯闯,去城里总比留在村里面种一辈子地的好。
父亲同意后二叔便问我要不要进城跟他学医,我起初并不想去的,毕竟我已经跟“泥鳅”他们几个约好年节过后一同去田里抓田鸡的,但是二叔说去了以后每个月给我发月钱,月钱可以买新衣裳,还可以买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
听到“新衣裳”我看了看小妹和父亲他们身上穿着的缝缝补补的麻衣,随即又看了二叔身上那件灰白相间的长袍,便立即答应了跟他学医。虽然和“泥鳅”他们约好了一同去抓田鸡,但是“抓田鸡”远没有新衣裳的诱惑大,所以还是等我给爹娘和小妹他们买了新衣裳后面再去抓田鸡罢。
“二狗,想家了?”中年人看着身旁一直抱着包袱望着马车外边的孩童问道。
“嗯,我想小妹他们了。”孩童抱着包袱依旧望着车外回答道,眼皮子缓缓闭上又睁开,好似那在学堂背书犯困的学子。
中年人看着刚刚睡着的孩童,笑了笑便也看向车外道:“也对,毕竟还是个孩童,想家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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