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离从沙坑中坐起，很认真，“我很喜欢你，对你很有好感，就像是曾经见过一样……”
祁凤被小姑娘口中直白的“喜欢”震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姑娘口中的喜欢应该不是人类常说的喜欢。
他看向小姑娘纯净的眸子，开口道，“应该是因为契约。”
空离不觉得。
她凑近祁凤，清澈的眸子里有他的倒影，“那为什么我刚刚见你的时候不怕你，偷偷告诉你哦，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恶灵的哦~~”
祁凤蹙眉，呆住。
当神经病不神经的时候，她的思维逻辑，那真的是相当清楚。
不过……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恶灵？”少年眸子微微睁大。
“是啊。”空离点头，很认真，“我怀疑你就是我前世的灵魂之友，注定了这辈子还会遇见。要不然，我为什么不怕你。”
“？？”是这样的吗？
祁凤想了想，低头瞧着空离，“你难道不是因为看我长的好看才不怕我吗？”
话音落下，小姑娘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瞬间瞪圆眼睛，否认，“瞎说什么，我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祁凤眨眨眼。
空离很认真，觉得必须要认真的澄清一下，虽说当初……的确是觉得小哥哥好看。
“虽说，你长的是好看，可……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而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空离仰着下巴说着。
“那还是因为我长的好看咯。”祁凤得出结论。
空离还想再挣扎一下，“实际上，就算你长得不好看，我也……也……”
也半天，空离说不下去了。
她想想其他恶灵的模样，再看看祁凤，然后，庆幸的怕了怕自己的胸口，长出一口气，“呼，还好他长的好看，要不然，第一天就把他打爆了。”
一边的祁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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