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怨灵，眼神淡淡。
“滚吧。”
空离开口。
怨灵生怕空灵反悔，连滚带爬的离开这栋楼，临走前还把地上流的血给擦去。
“我们也走吧。”空离看向何宵。
“走去哪？”何宵下意识的问出声。
“回家睡觉啊，还能去哪！”空离打了个哈欠。
太困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得先睡觉。
拯救世界先不急，等睡醒了再说。
何宵沉默。
几秒之后，他问眼前哈欠连天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话一出，小姑娘顿时警觉。
她瞪大了眼，就像是炸毛的小猫咪，“你要干什么，不会是觊觎我的美色吧，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这一款，要喜欢，我也喜欢他那一款的！”
她看看那边的少年。
何宵眉头一皱。
他？
哪个他？
他顺着小姑娘的方向看去，那里空无一物，只有蒙蒙的黑暗，阴森诡异。
不过，他的心却提了起来。
小姑娘不像是胡乱说的样子。
何宵猜测，那里或许还有其他东西，只不过他看不见。
他不动声色，“副本马上就要关闭了。”
“什么是副本？”空离眨眨眼，注意力被引了回来。
“你可以理解成闯关关卡。”
“哦，可以吃吗？”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话。
走廊那边的祁凤看着她们，清隽的眉头蹙起。
她真能看见自己？
祁凤皱着眉头，走上前去。
他要问清楚。
她为什么能看见自己？
而且……
她难道不怕吗，他可是恶灵。
他走上前，还没开口说话，伴随着副本关闭的声音，眼前的两人消失不见。
祁凤精致的脸上升起黑气，但转瞬消逝，又恢复成了干净的模样。
黑色的中式衣裳，衣裳上绣着金色龙纹，肤色异常的白，白到诡异……
就像是，黑暗中最惨烈的白。
“我们还会再见的……”祁凤低喃着，身影渐渐消失。
……
空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看着手下是床，倒头就睡了过去。
何宵连夜找她，根据她病号服上的名称，终于查到了人。
翌日。
空离被护士叫醒。
睁开眼睛，眼前站了一圈白大褂，还有几名身穿制服的人。
不认识，不过衣服怪好看的，不知道能不能偷来穿一穿。
最后的视线落在了脸带刀疤的何宵身上。
“原来是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在我身上放了定位器？”
何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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