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代后开局一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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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五十八块田(2/2)

    也只有老天爷知道自从老爷被罚去古浊关之后,他们葛家平日里遭受的嘲讽讥笑、白眼贬低到底有多少。

    不过,终归是老天爷有眼,让他家老爷得以回京。

    家丁不知其中的缘由,葛清玉还能不知道吗?

    殿下刚从皇宫之中回来,便有了这道圣旨。

    这到底是为何?

    葛清玉要是再不明白,他的脑子就是被驴踢了。

    霎时间他也坐不住,走至周祁钰面前同那家丁一样的跪拜叩谢,道:“殿下大恩,葛家没齿难忘。”

    明明可以为自己谋求,却换取了他的父亲回京。

    说不感动是假的,何德何能他葛家能得到殿下的如此恩典。

    “清玉,起来。”周祁钰坐在椅上未动,说完这句,只听他又道:“葛家为我母族,葛大人为我舅父,你和我为表兄弟。这些事我理应做。”

    “殿下。”葛清玉在周祁钰说了那起来二字以后,便起了身来。

    只是此时他的声音竟然还带上了哭腔。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少年郎,这般事情自然是藏不住感情的。

    “殿下。”

    又是一声。

    至于后面要说什么,葛清玉一直没有说出来。

    不是他不知道说什么,而是酸涩已经涌满了鼻头,再开口估计就得哭出声来。

    到时候回去肯定会让隋知这厮笑死,所以他得忍住,便只能说出两声殿下。

    “行了,我知晓你要说什么,不必说,我已说过这是我理应做的。”

    更何况这件事在周祁钰看来实在是算是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值得葛清玉这般。

    有这情绪还是留在舅父回来时让他感受吧。

    “殿下,您真好。我都想以身相许了,可惜我不是女子。”

    葛清玉这句话实在是语出惊人,给二人吓得一楞一楞的。

    本来还是一副感动的画面,葛清玉这话一出,什么气氛都没了,周祁钰嘴角都不由得抽了抽。

    “你这感动我看殿下可是招架不住。”说话的是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的隋知。

    本来他也觉得殿下大义,谁知葛清玉这厮嘴没个把门的竟说想嫁与殿下。

    真是笑死个人。

    “你懂什么,殿下和我情谊可深厚了。”葛清玉不满的反驳道隋知的话。

    倒也不必这么深厚。

    一旁看着二人斗嘴的周祁钰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还是在心底默默地吐槽。

    谁知葛清玉说不过隋知,竟一个转头就把矛头转向了周祁钰,道:“殿下,你说是不是情谊可深厚了?”

    说完还不服气的撇了随之一眼,等下看殿下怎么打他的脸,哼。

    额

    这要怎么说?

    最终周祁钰还是遵从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道:“倒也不必这么深厚。”

    “殿下!!!!”

    葛清玉双眼顿时瞪大,满脸的不可置信,继而又是一副他受重伤了的表情,“殿下,我们可是表兄弟,您竟然”

    您竟然说和我葛清玉的情谊不必那么深厚????

    您忘了是谁帮您买回那么多的香丸吗?

    您忘了又是谁帮您完成隋知的交换条件吗?

    葛清玉满脸的被辜负了表情,仿佛周祁钰是什么天大的负心汉!!

    当代陈世美!!

    面对这样做作的葛清玉,周祁钰只想说没脸看,于是便要赶人回去。

    “这些时日舟车劳顿,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说完,又朝书房外喊了一声:“于伯,送表公子回府。”

    这句话说完,他自己也侧着身逃一般的出了书房。

    葛清玉眼见着负心的殿下要走,这哪行,连忙要跟上前去。

    却被赶过来的于伯拦下,他说:“表公子,老奴送您回去。”

    脸上笑盈盈的,不带任何的不敬和轻视。

    说到底葛清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于伯,你别拦着我,我和殿下有话说。”葛清玉虽然只小习武,竟然也还过不了这年近五十的于伯的阻拦。

    “表公子,殿下说您累了。”于伯挡在葛清玉前的身形丝毫未动。

    “好吧。”葛清玉见状知晓自己定是过不了于伯这关,只好放弃。

    不过下一次,他一定要找殿下说清楚。

    葛清玉在心底暗暗的给自己打气。

    “这位公子也一起吧。”于伯见葛清玉总算是放弃再找殿下,于是也放下了阻拦着他的手,而后看向后方的另一位公子说了这句话。

    “有劳。”隋知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是看好戏的那个。

    看一出好戏,还有人送自己回去,岂不美哉?

    待塌回去好好嘲笑葛清玉这厮一番。

    平日里老以和殿下情谊深厚为借口欺他一头,现在可是殿下说了倒也不必那么深厚。

    看他这次还有什么借口。

    葛清玉一番闹腾之后,很快便被于伯送了回去。

    “殿下,表公子和另一位一起随同来的公子已经安全回到府上。”

    于伯回来之后,便立即去了周祁钰那儿回话。

    “嗯,辛苦了。于伯,早些休息。”

    此刻的葛清玉正沐浴完毕,微湿的话披在肩后,房内烛火跳跃,跳动的火光映照着少年棱角分明的脸庞,竟还带着一些魅惑之感。

    可在于伯在看,他家殿下可真的太苦了。

    这么小,便要如此艰难活着,若是娘娘泉下有知,也不知道该如何的痛心。

    周祁钰不喜人候在房内,所以现在这房内便只有他和于伯二人。

    “殿下,您也早些休息。”

    良久,于伯只是默不可闻的稍稍叹气一声,便退了出去。

    待房内只留周祁钰一人之时,他才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一旁的烛火,不知在想些什么。

    知道微湿的发早已干透,才回过神来。

    只是回神之后,竟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中好似多了一样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小娘子给他的瓷瓶。

    自嘲般的一笑,便找来锦盒,将瓷瓶给放入锦盒之中,不再看。

    至于他房内的烛火,是何时熄灭,府内众人自然是没有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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