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古代后开局一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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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三十块田(2/2)

    两千粒??

    您可真会想啊。

    这是想要累死她?

    一瓶香丸是五十粒,那要做四十瓶?

    鹿贺凛叹气。

    哎。

    她就算是真的做出来,也没那么多的瓷瓶装啊。

    还得买瓷瓶。

    刚来就要花一大笔钱。

    最好这香丸可以卖个好价钱,不然她真的会哭的。

    ——————————

    鹿贺凛和鹿沧凌姐弟走了,但淮安镇上还有许多户人家并未搬走。

    这是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他们舍不得。

    那些未搬走的人心想自己小心一点就好了,小心一点就不会染了病。

    可心里这么想,事却事与愿违。

    镇上越来越多的人,染了病。

    也渐渐地有人死去。

    每天都有穿着素白篙衣的哭送亲人。

    私塾和打铁铺也被迫关了门。

    但奇怪的是那私塾的老夫子和打铁铺的打铁大叔都未染病。

    他们平时接触的人并不少,夫子于学生,打铁匠于客人。

    学生有人不慎染了病,家里人来告假。

    就连夫子身边的小童都不慎染病,不得不在厢房住着,不肯让老夫子靠近一步。

    打铁匠的客人也有不少染了病,以至于打铁匠的铺子里已经有许多打好的铁器,都无人来取。

    他们都很困惑,为何自己不会这疫病感染,或许镇上的人比他们更加的困惑。

    每天这打铁铺人来人往的,打铁匠却什么事都没有。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私塾的老夫子深居简出他们不知道,可这打铁匠的大汉他们可是天天看着的。

    他天天和人接触,他都没有染病,他们想打铁匠或许有防止染上疫病的秘方。

    于是他们跪在打铁匠的面前,求着他告诉自己那种秘方。

    “求你告诉我们,防止染上疫病的秘方,求求你了。”

    “求求你。”

    那些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打铁匠磕着头。

    可打铁匠只是一个会打铁器的大汉而已,他哪里知道什么防止疫病的秘方啊。

    他不知道,有人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药香。

    便有人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你有秘方,你都闻到你身上的药香了。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街里街坊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啊,我还经常照顾你铺子里的生意。”

    这些朝着打铁匠祈求秘方的人见磕头不行,便想着拿街里街坊的情谊,让这打铁匠交出秘方。

    打铁匠听着这些人说药香,可他身上除了打铁时留下的汗味,哪里有什么药香。

    不对,也许其实有的。

    前几日一直在赶制客人订购的铁器,身上满是汗臭味,自然也没有注意身上的味道。

    汗味冲散了药香。

    现在客人的订购的铁器已赶制完成。

    打铁匠准备收拾包袱,回老家躲一阵,等疫病过去他再回来。

    自然身上也没有了烟熏火燎的汗味。

    那鹿小娘子给他的香丸散发的药香自然也就明显了起来。

    打铁匠的脸上存不住情绪,眼尖的人一眼便发现了他一直盯着那腰间的镂空铁球。

    “这便是你防疫病的法子吗?”

    说着,竟要伸手来抢。

    打铁匠这么多年,那身腱子肉可不是白练的。

    那人的手还没碰到打铁匠腰间的镂空铁球,便被捉住了。

    动弹不得。

    “打铁匠,你什么意思啊?”

    那人见手被牢牢地捉住,有些恼羞成怒,“大家都是街坊邻里,你有法子,你就一人享受?”

    “是啊是啊。”

    “平时看他多老实憨厚,没想到竟是这薄情寡义之人。”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打铁匠面前的一群人顺着那人的话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其中全都是对打铁匠的贬低。

    什么看错了人,什么心胸狭隘。

    更有甚者还骂了起来。

    打铁匠依旧是牢牢地捉着想来夺他镂空铁球的手,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群人。

    平时看着和蔼可亲的邻里,现在居然是这副嘴脸。

    打铁匠不敢相信。

    本想着,若是这香丸,他就每人分一点,剩下的足够他坚持回到老家就行了。

    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一丝一毫也不想给这些人。

    鹿小娘子念着对他印象还可以,给他保命之物。

    他不能辜负鹿小娘子的心意。

    想着,狠狠的放开了那人的手。

    又说:“我没有防疫病的方子,至于这个香丸是一位贵人给我的,只是给我一个纪念。”

    刚刚被打铁匠狠狠钳制住手的人,此时正愤愤不平的瞪着这打铁匠,可他又没有什么办法。

    瞧这打铁匠这一身肉,两个他也抵不过。

    只得开口:“是不是你那香丸的原因,你给我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是一个劲的开口拱火。

    “是啊,试试不就知道了。”

    “或者你给我们看看也行。”

    “就是,你要是心里不虚,自然也不怕给我们看。”

    又开始了。

    打铁匠心想,这群人只会贪得无厌,只怕最后他一点好也讨不到,只得惹了一身骚。

    他嘴笨,说不过这群油嘴滑舌之人。

    将腰间的镂空绣球放进怀里揣好,硬生生的靠着自己的身板挤开人群。

    头也不回的向着镇子外走去。

    这些人见打铁匠要走,想要拦截又打不过,只得在他身后骂着打铁匠不讲邻里情谊,辜负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情分。

    打铁匠越走越远,渐渐的便听不清那些人的声音了。

    在即将走出镇外时,路过私塾。

    打铁匠想起那鹿家小郎君在这私塾读书过,这还是之前鹿小娘子来他铺子订这镂空铁球时说出来的。

    依照鹿家姐弟的性子,自然也会给这私塾的老夫子一枚防疫病的香丸。

    估计也是和他一样,并没有说为何送。

    只是嘱咐一定要带在身上。

    打铁匠是因为头一次收到礼物,不想辜负人家的一片好心,便直接挂在身上了。

    况且,这香丸也挺好闻的,带着奇异的药香。

    可若这老夫子没有把鹿家姐弟的话放在心上,将这香丸随意放置可怎么办。

    一想到这,打铁匠可就坐不住了。

    立即停下脚步,转身向着私塾走去。

    大力的拍了拍门。

    过了许久,才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还伴随着人声:“是谁啊?私塾已经闭院了,已经没有学子了,门外是谁,快快回家去罢。”

    说完,门便应声打开。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私塾的老夫子。

    因为这镇上就一位夫子,打铁匠自然认识。

    见夫子开门,打铁匠学着文人模样,对着夫子拱手一礼,才开口道:“老夫子,鹿小郎君给您的香丸您带在身上吗?”

    “你是说这个吗?”

    老夫子举着刚刚被宽袖遮挡住绑在腰间的镂空铁球,看向打铁匠。

    “对对,就是这个。”

    见老夫子竟随身带着,打铁匠放了心下来,“这香丸可以被疫病感染,老夫子你可千万别摘下来。”

    “你说真的?”

    老夫子的眼眸瞬间瞪大,这才回味起来,难怪不得,就连他身边的小童都感染了疫病,为何日日被小童照顾的他一点事情也没有。

    “是的,这都是鹿家姐弟的一片心意。这香丸的事万万不可向外说,不然会引来坏心人的窥探。说我已经说完了,老夫子保重。”

    说完,打铁匠又是拱手一礼,随即立即快步向着镇外走去。

    老夫子望着打铁匠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了沉思。

    随即也关上了私塾的大门。

    等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后,才颤颤巍巍的将腰间的镂空铁球拿起,举在身前细细观摩。

    其实当初收到这香丸,也是因为这好闻的药香,想一直闻着,才配在身上。

    没想到,这竟间接的救了他一命。

    他何德何能,教授鹿沧凌仅仅半年,却以救命之恩回报。

    况且以鹿沧凌的聪明才智,他能教的也并不多。

    这保命的香丸,他可要一直挂在身上,他已经老了,走不动了。

    或许可以在这香丸用完之前,等到官府的人来解救他。

    来拯救这被疫病侵染之地。

    老夫子在私塾里大门紧闭。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外面已经悄悄变了样。

    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心想着反正早晚都是死,还不如趁死之前好好爽快一次。

    逐渐的人心的丑恶便露了出来。

    原先贤惠的妻子变得好吃懒做、咄咄逼人,温柔的丈夫露出凶恶的面目。

    又或是本来相敬如宾的夫妻也变得相看两厌。

    但也还有一些未被极恶之气沾染的人。

    却也只能看着自己的亲人、爱人被疫病折磨。

    他们能做的只能日日祈求上苍救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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