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早就抽空跑了。
路过戏台,黑压压的所有来侯府庆祝的宾客全都在鼓掌。
台上唱的精彩,台下掌声连连。
阿九一头钻进了侯府给安排的客房中赶紧收拾东西。
“师父,事情妥了吧。”
薛真无事儿人一样在喝茶。
阿九气不打一处来:“是你把雪夫人带来的吧,赶紧收拾收拾跑吧,拓跋焱要造反,他是不死之身,咱俩可是有血有肉,快!”
薛真平静的放下茶碗,看着师父抱着衣服左一趟右一趟的在眼皮下着急的晃动:
“师父,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
“早知道了?”阿九赶忙将衣服塞进包袱,谁承想掉了一件肚兜,薛真帮忙捡起来,被阿九一把夺走塞进怀里:
“你早知道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来了,他拓跋焱是刚封的侯爷,咱们此刻又深处京都,那皇帝手里的人还不跟包饺子一样把我们包上?”
“也未必,来之前,阁主单独找我聊了一下当前局势,其实也早料到会是这个局面。”
阿九顿时想起来了:“阁主都告诉你了?那你为何不跟我说呢?”
薛真双手一摊:“其实有时候因果也是种子,种子时机不成熟的时候因果是不存在的,之前徒儿没有把握一定会成熟,如今是肯定了。
如果师父您不理解,可以这么想,二十年前昌妃和蒙家的事情是很早之前就种下的种子,是因,但是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就明显在往种子成熟的果而发展,所以当所有的机缘巧合凑到一起的时候,因果成熟,所以阁主才能算出这是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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