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后拍案而起,果然是她,她竟然没死。
可时隔二十年,早已面目全非认不出当初的蒙家女子蒙月原本的样貌。
一位粗布草芥,一位衣冠楚楚,二人目光相对之间火花四溅却迟迟没有分出胜负。
有一种狠,再也不想说出口,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永远化不开。
看的九儿心生着急,若是皇帝知道昌妃还活着,那……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顺藤摸瓜知道昌妃的儿子就是拓跋焱,那真是天下打乱了。
丽后张张嘴半晌才说道:“你……果真是蒙月?”
见母后如此惊恐的模样,长公主害怕的看看来着又看看拓跋焱,慌乱的抓着母后的手臂:
“母后,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疯女人到底是谁?”
丽后低垂眼帘,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才抬起高傲的脸来,喃喃道:
“她就是二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蒙家女,昌妃。”
“啊?”长公主脚步轻浮,蒙家军满门被抄斩的事情整个华昌国的百姓都知道,更何况她一个久居深宫的长公主。
南耶缨神情恍惚,结结巴巴到:“母后,就算她是昌妃,可……可与我和侯爷的婚事又有什么关系?”
此话丽后没有回答,只是整整的看着这个乡野村妇打扮的昌妃。
她敢贸然出现,自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她一定知道等皇上了解了此事,她也是活不成的。
雪夫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拓跋焱是皇上的长子,是长公主您的弟弟。”
南耶缨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直到跌坐在椅子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阿九咕咚吞了一口空气,再看拓跋焱时,他阴鸷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只是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怎么可能。”长公主喃喃自语,好似被一道天雷劈傻了。
“华昌三十二年间,你纳兰永和在府邸时深受皇帝宠爱,华昌三十六年你孕有长公主,同年,我怀有身孕,三十七年,你诞下长公主南耶缨,同年八月,我即将临盆。”
雪夫人淡淡的说着,步步朝着高堂椅子上那女人走去:
“你因诞下的是公主,怀疑我腹中胎儿是皇子,你多次与我膳食中下毒,你不敢斩立决,所以下的毒微乎其微,日久之伤及腹中胎儿,以至我儿痴傻多年,你在皇上耳边搬弄是非,害我蒙家满门抄斩,只可惜,你没想到如今我儿不但或者,还成为了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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