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的美艳让阿九怦然心动,接着便是如那烟花落下般孤寂起来。
心里不免爬上了浓郁的伤感。
阿九回头看向烛火通明的婚房,曾几何时她午夜梦回也曾想过和拓跋焱也有此情此景。
她仰头看着乍现的烟花,好像又回到了城门外朝他奔赴而来的那身着甲胄的少年郎。
红缨枪,护心镜,银色盔甲钢铁靴,飞马铁骑,少年郎英姿飒爽手能托天。
人这一生到底追求的是什么?阿九怀疑是不是每个心死的人才能有资格走上孤独的修行之路,用来弥补内心的空缺。
若是这样,那倒不如草草一生。
谁知远处的拓跋焱隔着一明一暗的黑夜看着那个仰头望着烟花的少女。
“拓跋焱,你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陡然响起,阿九回头看去,伴随着一声声爆破的烟花之光,她看见一身红衣的长公主站在拓跋焱身后。
“你还说对她没有感情?”长公主大声喝斥。
拓跋焱缓缓转身,眼神依旧如往常一样默然的可怕,他转身回了新房,却在刚踏入花厅时被长公主拽住:
“你什么意思?我堂堂华昌长公主在你眼里就这般轻如鸿毛?”
高堂座椅上的丽妃在收到阁主到现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人已憔悴不堪。
她做梦都没想到原来当年害纳兰世家的事情竟然是她自己亲自举荐给皇上的那人。
“行了,你看看自己想什么样子。”
长公主戛然而止。
“既已嫁为人妇,就要有女主的样子。”丽妃捏了捏眉心,起身正要摆驾回宫。
谁知,花厅外多了个人。
这人阿九站在远处看着那背影,一眼就认出来了。
雪夫人?她怎么来了?阿九心里一沉赶忙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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