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夭夭的耳力很好,赶忙行礼。
“乖娃儿。”王氏咧着大嘴叉子冲着夭夭嘿嘿一乐,看向孟九儿的时候脸拉了下来:
“你现在明白了?”
阿九楞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天字的木牌:“阿奶,您这是故意安排的?”
王氏哼哼:“老夫答应过你找拓跋焱那小子算账,我一直没找,临时改变主意让你自己知道知道,有些人他压根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说你何必死心眼。”
阿九死心眼?阿九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了好几我也没说出话来,罢了:
“阿奶,你怎么就知道我选天字号?”
王氏嘚嘚瑟瑟胸有成竹的嘿嘿一乐,露出那两排大黄牙:
“你脑袋里有几斤几两的脑浆儿老夫清清楚楚。”
阿九撇嘴:“看样子奶奶您是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王氏背过面去:“我嫌累嘴。”
“……”阿九尴尬的看了一眼夭夭,还好她看不见,不然看见自己奶奶这个熊样,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咳咳……”薛真下意识掩鼻,这川阳子前辈性情古怪的很,他也不敢插话,免得被怼。
“看也看了,赶紧跟你爹娘回梦华城去,好好开你的饭馆,等到良辰吉日我自然回去找你行拜师礼。”
王氏说完畏畏缩缩盯着孟九儿。
那三角眼里露出的目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高人,活脱脱就是个儿媳妇儿不疼,儿子不爱的糟老太太。
“走就走。”阿九还想多玩一会儿。方才夭夭都说了,这只是机关术的其中一部分。
薛真紧跟其后。
离开了东楼,阿九才发现月亮都挂上树梢了,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
等阿九回到前楼三楼的时候,屋里的铃铛响了。
阿九拉了一下,盒子里掉出来一枚竹简,还有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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