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里。
晏沉和郑明望着灵初：“……”
这……
还是人吗？
两个人的神色，一时间都有些复杂。
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晏沉，此时神色都变得鲜活起来。
看着那些被打趴在地的人，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那些人还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他们刚一动，符纸便往他们身上一压。
看着轻飘飘的一张纸，竟然压得他们起不来身，只能在原地瞎扑腾，像是一个个……傻逼。
灵初见此，向郑明的方向看了一眼，“喂，郑明学长，没事吧？”
郑明回过神来，呐呐地道：“我，我没事，但……”
灵初闻言，提步从地上一堆死狗中间走过去。
便见郑明满身满脸的血，即便如此，他怀里还护着一个人。
一个女生，不用猜，灵初也知道，这人八成就是希瑞文。
希瑞文脸上和身上沾了点血。
但看得出来，那血都不是她的，是郑明的。
只不过，她此时紧闭着双眼，满脸不正常的潮红，紧紧地攀缚着郑明，一双手在郑明身上胡乱游走。
再看她脸上的红晕……
显然不太正经。
灵初嘴角一抽，“这是？”
郑明神色尴尬，一言难尽，只能含糊地说：“她，好像被下药了。”
灵初呵呵，“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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