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同秋?”萧安佐还是第一次听到钱同秋的名字,满头的雾水。
“小秋?小秋是百木山的弟子啊,这跟秋露山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小秋现在在秋露山?”甘承谚曾经亲眼看着钱同秋在金瓯卫时从单纯的少年到出卖同袍,一步一步走向无法挽回的地步来,可他一直觉得钱同秋其实是个单纯的孩子,最后却因为叛变而被逐出师门,此时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钱同秋其实是我师父的儿子……”柳繁韵叹了口气,用修长的手指搓磨着眉心。
“柳前辈的儿子?怎么会?小秋他不是林岳首捡到百木山上的孤儿吗?”甘承谚继续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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