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竹用“我是天下第一聪明”的语气说完这番话,女皇和俞九卿都不知道此时该夸奖俞竹这逃课逃得好,还是该批评她。
两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对视,女皇叫来侍卫,把辛怜带到大殿来,她们想看看,到底是俞竹误会了,还是辛怜真做了叛国之事。
女皇和俞九卿表情都沉稳,没人看出来她们有没有相信俞竹的话。
可俞竹说的也没毛病,辛怜以前是俞九卿贴身宫女,工作内容只有照顾好俞九卿,在工作时间跑出去瞎逛,还画地图让人带出宫算怎么回事。
辛怜在被原主折腾后,一直就在从事倒恭桶的工作,宫里的人都是老油条了,甭管辛怜以前跟在俞九卿身后多风光,得罪了二皇女,还被分派了这种工作,这是谁敢拉她一把谁就要跟着受难的节奏。
所以得益于原主这小心眼的人设,辛怜在宫里那是活得如履薄冰,没人敢跟她走得近了,当然经常跟屎尿打交道的工作,大家也嫌弃,更没人愿意跟她来往。
辛怜还是很好找的,没多久便被侍卫提溜到大殿上。
辛怜一看到女皇,俞竹和俞九卿都在这里,是宫里掌权的人都在,吓得差点魂归西天。
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落得如今这浑身臭烘烘的样子的,以为俞竹闲的无事又记起当年那杯热茶来,要旧事重提来折磨她。
辛怜顿时哭丧了脸,在心里骂俞竹神经病的时候,正打算跟女皇暗搓搓的说俞竹有多小心眼,多会折磨人时,就听到女皇问她叛国之该如何处置。
啥玩意?这是在考她当朝律法?辛怜一头雾水,但顶着女皇威严的凝视,她还是颤抖的说了。
“叛国之罪该连诛十族。”
女皇只想知道她当年描绘的地图是怎么回事,当即便问她画皇宫的地图做什么,又要把它传递给谁。
这些话敲打在她头上,辛怜终于知道刚才女皇为什么问她那样的问题了,这不是普通的考题,这是要人命的问题啊!
“还不快如实说来,你当时画的地图还在这儿呢,别给本殿下打马虎眼。”
俞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纸啪的摊开立在众人眼前,那可不是一副地图,只是画地图的人不太擅长于画作,画得比较抽象而已,但大致还是能看出来的。
女皇看物证都有了,看着辛怜的眼神更是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而辛怜看这确实是她在俞九卿宫里当差时上班溜号画的地图,再想到女皇口中的叛国二字,身子立马抖得跟筛糠一样,把当年的事一一说来。
“奴没有叛国啊,是当年出宫的时候有一个公子认出奴是宫女,说要进宫选秀生怕走错地方,冲撞了贵人,这才在奴这里求一张宫里的地图,那公子是清白人家的公子,绝不会他国之人,求女皇明查啊!”
这番话说完,辛怜以为女皇会知道自己没叛国了,可只见女皇听了脸色一变,重重的拍了下桌案,让她把那公子姓谁名谁,是哪家公子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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