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意料之中的“干净”,云袅眨巴眼,看着这寸草不生的地方,连最后的活物也没了。
好家伙,她家酒酒战斗力这么高的?
云袅扭头看着鹤酒,气鼓鼓:“给我留两只练练手啊!”
鬼知道,青风不让她下山就算了还不让她习武,成天鼓捣草药,以前都会偷摸练练。
现在有了正大光明的使用机会,就被鹤酒搞没了。
鹤酒耷拉着狗狗眼,郁闷开口:“我怕它们丑到你。”
“下次不会了,一定给你留两只!”鹤酒没什么大男子主义,就觉得女人该躲在男人身后,甚至还对对方指手画脚。
他只是习惯了为云袅扫平一切障碍,既然她想玩,他自然支持。
云袅歇了心思,摆摆手:“算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用特意留给我。”
作为一只躺平的咸鱼,偶尔心血来潮那么一次,被打断了也不纠结。
爱咋咋地,就这样了。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往前走。
直到没有路才停了下来。
崖上邪风呼呼,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并非风太大,而是一股子魔气夹杂在里面。
攻击性不强,就是有种眼睛酸胀的感觉。
鹤酒不受影响,往前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渊,片刻后就判断出这是迷山大阵。
“应该是隔绝外人入内,阵内补满杀机,若非走到死路便会触发。”鹤酒将猜想告诉云袅。
而这大阵,可谓是处处杀机。
云袅摸着下巴:“这么说,还需要破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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