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电梯按键构造简单，从上到下，321这样子。
白袅袅拍了年糕一把，将钥匙递给他。
“试，从一号开始。”
年糕一愣，来不及想太多，从编号1的钥匙开始试，不太插得进去。
但是门在这个时候开了。
年成筠沉着脸，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
他看上去神色不太好。
年糕被凶了一句，直接懵了。
随和的父亲从未如此严厉。
白袅袅从后面慢慢走过来，出声：“父亲，我想去看看母亲。”
简单是少言寡语的女儿，年成筠脸色缓和了一些，却还是拒绝。
“你妈妈休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年年乖，听话，回去睡觉。”
白袅袅沉静的面容与年成筠有些相像，她用那双无神显得有些暗淡的眸子盯着年成筠。
“我要进去。”
“胡闹！年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白袅袅语出惊人，直接反问：“我明天还能看到母亲么？或许，看到的还是母亲么？”
年成筠脸色一变，还未说什么。
年糕就大声反驳：“姐姐，你在说什么？怎么回事？妈妈怎么不是妈妈？妈妈就在房间怎么会不在？”
年成筠脸色难看，紧紧盯着这个自己不曾了解过的女儿。
“你进来。”
白袅袅走进房间。
年糕想跟随进去，却被年成筠打发了：“年糕，回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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