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批去的，有上过战场吗？”
冉染停下，“有。”
还是一场大混战！
人族在那场混战中死了多少人，她不清楚。
但魔族死了很大一批。
“感觉如何？”青浍问道。
“感觉……”冉染沉默，“很惨。”
那时候在战场，为了活下来，她拼命杀敌，无暇顾及。
可现在回想起来，只能感受到战场的绝望。
到处都是猩红的血，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还有亲朋好友绝望的哭嚎……
这一切的一切，都极为压抑。
她去过一次，便不想去第二次。
若是三族能一直这般和平便好了。
“还有呢？”
冉染小心翼翼道：“能一直保持和平就好了。”
青浍：“……”
谁问你这些了？
“这次去战场有没有什么收获？”青浍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
“有。”冉染道：“不管是对灵力的使用，还是对剑诀的控制，都有提升。”
被魔族包围，并不是每次都有机会使用补气丹。为了活下去，冉染只能精打细算，将灵力的消耗牢牢地控制住。
这是一大提升。
至于剑诀……
她本身已经在剑阵中磨炼过了，此次在战场上的收获，也只是跟魔族对战而已。
毕竟她在剑阵中，只是跟那些没有生命的武器对战。
青浍满意的点点头，“可以。”
有所获就行。
就怕此次去了一趟，什么也没学会，那还不如留在剑宗。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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