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前面那间不远的望月阁格外清幽压雅致,贤弟和我一起去坐坐可好?」
柳湘莲自无不可。
水溶喊来一辆轿子,二人坐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轿子就停了下来。
一幢建筑,足足高十几层!
柳湘莲不得不惊叹古人的鬼斧神工,仅仅使用榫卯结构,就能构筑如此辉煌的建筑。
「望月阁」三个大字古朴典雅。
一进门左右两侧各有两个掌柜,一个老头,一个少女。
楼梯也是两座,一座雕龙,另一座刻凤,彼此分开,各成系统,蜿蜒上每层的不同建筑不同,有着很明显的性别差异化。
「哈哈哈,贤弟,你头一回来,不清楚这望月阁的规矩。」
「什么规矩?」
「女客走左侧,自有男人服侍,男客走右侧,都是妙龄少女。」
柳湘莲哑然一笑:「这老板还有些意思,不过要是宫中的公公来了,不知道该往哪去!」
「贤弟慎言。」
水溶一笑:「公公们自有自己的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上京城不比金陵,这里的公公也不是金陵的公公能比,贤弟要注意才是!都是为了大周奉献,不分高低贵贱。」
「多谢王爷教诲。
小弟想知道如果,咱们去女客那边会怎么样?」
水溶道:「贤弟有此雅兴,咱们去一次便知道了,何必在此瞎猜。」
水溶来到那女掌柜面前道:「给我们开一间女客天字号上房。」
那女掌柜面色为难,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这……,王爷……」
「放心便是,都按规矩来,我不会怪罪。我那好兄弟想见识见识贵主人的手段,别无它意。」
「那……好吧!小白,带王爷上去,天字号上房。」
很宽,柳湘莲就看到从后面转出来一个小白脸,唇红齿白,身材瘦幼,风格柔美,有点像泰国的性别认知障碍人群。c
「二位贵客,请跟我来。」
小白走到柳湘莲和水溶身边,就扇起了一阵香风,味道很淡,似乎加了龙涎香?
柳湘莲不敢确定,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到,这小小的一个……酒楼?应该是酒楼吧……竟然如此大的排场。
柳湘莲承认,这个味道并不难闻。
柳湘莲很确定,这样的男子,他只需要用自己的画笔在其脸上抹几道,立马能变成一个比百分之八十的女人还要美的妖人。
「走吧,贤弟,看呆了?」
「王爷,哪里话!小弟是一个纯正的真男人,只对貌美的女子感兴趣。」
那小白在前面带路,屁股一扭一巅往上走,每一步都仿佛是丈量过的一样,没有丝毫差别。
虽然不喜欢这个调调,但是柳湘莲却非常理解,这样做的人有多么的不容易。
除了自己本身就想当一个女人这种例外之外,大部分从事这个行业的男人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但凡能过的下去,又有谁愿意去卖笑?
这时代可不是后世,以笑事人还非常的低端,也非常的受鄙视,精神压力很大。
二人跟着小白足足上了九层,才在一个包间里停了下来。
「贤弟,快快入座!」
水溶揽着柳湘莲的胳膊搀扶柳湘莲坐下以示亲近。
「小白,所有的节目都上上来,好酒好菜也上上来,告诉你们掌柜的,所以的一切都记在我水溶的账上!」
达官贵人,吃饭是不带钱的。
他们的账房,或者长随,乱七八糟的下人,每个月会有个固定日子去专门结账,这些都是固有的常态,倒不是说水溶想吃霸王餐。
柳湘莲靠窗坐下,正视就是巍巍城墙,城墙上的守卫官兵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左视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花鸟园林,假山亭台楼阁,鳞次栉比;
右视则是上京城的烟火繁华,红尘万丈。
「好位置啊!这望月阁背后的老板,一定有着通天的手段吧。」
「嘁,贤弟倒是好眼力,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猜得不错,这背后的老板正是……」
水溶努了努嘴,往天上指了指。
「不知是天还是天外天?」
水溶一讶:「贤弟也知道那等子事情?」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小弟也是偶然之间听说了此事。」
「贤弟,有些事,咱们心知肚明就是了,不必明言。听说你是金龙卫,那你就应该知道金龙卫的手段。莫谈时政。」
柳湘莲一叹:「千古一来,果然有些道理是古今皆用的。来,王爷,小弟敬你一杯,敬你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找我一回!」
清香的美酒,二人一饮而尽。
「王爷,那尤大……」
水溶正色道:「那尤大是在后金战场上犯了事的银龙卫镇守,正处在处罚禁闭期,并不适宜外出执行任务。」
「哦?」
柳湘莲很惊讶:「我听说银龙卫镇守都是一群有信仰的天之骄子!他犯了什么事情?」
水溶正色道:「屠杀!他屠杀了后金整整十个村落,近千口人。」
「那只是对待敌人的手段,也许朝廷想的太多了?」
柳湘莲对敌人的态度没有
一丁点妥协的思想,妥协苟合是和稀泥的最好手段,也最有利于政客,但是却往往令有感情有良知的人感到痛心。
「唉!贤弟有所不知。」
水溶附在柳湘莲耳畔低声道:「如果仅仅是屠杀了后金村落也就罢了,他还屠杀了自己带的一整个百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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