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
没错,感动是个……好事情。
我曾经就是一个善于被感动的人,你没听错,我……善于……被感动。
但是据说容易被别人感动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很善良的人。
当然我不承认我是个傻子,我智商应该跟普通人差别不是很大的。但是对于这种说法我还是不认可,什么叫不是傻子就是善良的人呢?在我眼里这种傻子并不是真的傻,就像某只猪一样……他并不是傻,而是……善良。
我觉得这句话非常能打动人心,对,他不是傻,而是善良!
但是善于被别人感动和善于被自己感动我感觉那就是俩概念了。
被别人善意善行感动的人我认为他就是善良的,至少他有颗善良的心。可是善于感动自己的人……不是自恋就是心理有问题,我感觉这种人应该比较狭隘。我是不会承认我是个狭隘的人的。
啊……说起这个事情我就能想起一些特别善于感动自己的人,他们会比较喜欢抒怀,比较喜欢感慨,而且往往还文邹邹的,给你说的那种词不是风里雨里默默爱你,就是胡诌八扯地编词造词,那抒怀的似乎要把自己感动的恨不得对着镜子给自己磕一个……
啊!他吗的!我现在是在抒怀吗?啊!你吗的!我才不会抒怀。
玛尔兰被我……感染了!
对!感染,不是感动,我认为是她的情绪被我感染了。
或许是我说的有些道理吧,谁知道呢,反正她的眼睛里有了光,我看到了,虽然她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地顺眼,可是我俩……的关系比刚才那种即将剑拔弩张的状态要好多了。
“你……有男友了么?”我瞟了她一眼问道。
她斜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开了。
哼!你吗的!
第二天没有开会,我也没有去找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是在这座建设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转了转。爬到这里最高的塔楼上是可以看见那个魔刃之痕的,离这里目测十几公里绝对是有的,而这个玩意就这样消失在了地平线的森林上,如果是用几个月的时间就从考林镇到了这确实太可怕了。他们现在赶紧撤离是完全来得及,要是想着抑制我觉得是不大可能了。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在意这里究竟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但是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在召唤着我,或者叫……有个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还没做完。在考林镇接受的那个女人的请求应该不是让我心神有点不宁的原因。那个事情我都提前给她说了不保证时效的。
啊!我真想抒发这么一下!
就在这时我看到从远处的树林里有一队人马走了出来,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但是这支队伍少说也得两三百人,这定是他们的人,要不他们的岗哨早就跑回来报告了。
午饭的哨声叫我感觉就像在喂牲口。不管是喂鸡还是喂猪,喂猫还是喂狗你这边一发声他们准开心地争先恐后地跑来吃食。这些工人也一样。
这是不是个奇怪的想法?
我本来可以还有好多奇怪的想法的,但是我打住了继续往下想,我不愿意产生侮辱他们的想法,尽管我有点忍不住。
我不是很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的,所以我也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吃饭,这里虽然是礼拜堂并且教堂里有各种清规戒律,但并不能阻止这里的农民从事农业生产的时候创造性的搞一些附属的农产品,比如酒。
而在这种地方能有个地方能让人们喝上一口简直就是乐的鼻涕泡都能冒出来了。可是供应量也实在是少得可怜,对于爱喝两口的人来说能闻闻味道就是享受,而那种端着一个小杯子恨不得喝一天的人也是比比皆是。
夸张的那种拿嘴唇抿这么一下不光要从嘴里发出“吱噶哎呀”的声音以证明自己喝了一口,还能说明这个酒真够劲真好喝。然后身子脑袋再接着晃一晃。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完全不会觉得别扭,而这种人还真不少。
我坐在这个根本算不得酒馆的酒馆里,可以说是挤在里面听这群大老粗吹牛。这群家伙除了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刺鼻之外其实并没有更多可以让人讨厌了。他们虽然没文化,大字不识一个,但是农民最基本的朴实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们的小狡黠小狡猾小聪明也真的是拿不上台面。
泰罗索斯也说让我帮帮他,可我并没有完全答应下来。我不喜欢被约束,作为朋友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这也没啥问题,但是要把我长时间圈在一个地方我可能做不到。而且说实在的我不觉得帮他能让我内心产生多大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就在我盘算着准备做点什么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家伙让我忽然好奇了起来。
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的儿子来了。
他哥俩的名字有时候我会搞混掉,我认识这个人,但是名字总让我感觉有点对不上号。不过这并不重要,而且在此时我完全可以不叫他的名字,用嗨,喂,哎等语气助词来代替。
说实在的真是没想到这家伙能出现在这里,上一次见他还是在壁炉谷。
当他因为听到我的脚步而转头看到我的时候他明显吃了一惊,他愣了一下的表情可不光是震惊,他也在回忆。
但是他看到我在盯着他的时候立即就改变了自己的表情,他镇定了下来,然后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的诧异变的轻松缓和了一些。可这种改变依然让我有种生分,别扭的感觉。好歹我也是跟他父亲也是好朋友,不叫我一声叔叔也不用拿这种表情来面对我,显然是对我不够尊重。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我知道话在他嘴里舌头上了,我在等待他吐出来,但是一点五秒之后他的嘴闭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没词了。虽然他还是立即张开了,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局促或者慌张。或许是我的出现叫他懵了,他最终还是没能吐出字来。
“好了,小伙子!”我看出了他的窘迫,“还是我说吧!”
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想说真没想到我也会在这里……对吧。”
“确实……没想到。”他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说。
“还有更多你想不到的。”我笑着看着他的眼睛。啊,他的眼神竟然躲了!他躲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他没有看我,只是扫了我的脸一眼,他在避免跟我正面对视。
“死了?”我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你怎么这么会认为呢?啊!你认为我是怎么死的?”
“当时在壁炉谷的时候……后来我就再也没见你。”他说。
“你还记得我在壁炉谷的时候?”我哼了一声,“真不错,在壁炉谷的时候……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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