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点就是作为以服从性著称的兽人来说,除非允许他们醒过来的人是他们的大酋长或者长者,否则应该不会有人愿意承担这个亵渎同伴尸体的罪责。即便是巨魔也不会将自己亲人朋友的脑袋砍下来做装饰品,他们砍的也都是敌人的脑袋。所以我盯着他们琢磨了半天,感觉这件事不靠谱。
绕过满是亡灵天灾的农场城镇,我的计划是带他们去安多哈尔转转,一方面看看那边什么情况了另一方面想通过奥特兰克之后再去希尔斯布莱德调查一下,就是顺道的事情。萨鲁法尔接受了我的这个建议,他说他也想回原本他们躲藏的深山里祭奠一下。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到安多哈尔来了,站在城外的时候我给他们的建议是可以靠近,但是绝不进城,或者可以抓些游荡的亡灵玩一玩,但是一旦被他们发现引发了大规模冲突后果就是可能加入他们。兽人脸上那种不屑的表情就注定着非得要出事才能善罢甘休,我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在来之前我也有了心理准备,只是现在出事的话还不是最佳时机。
萨鲁法尔带着人走进了高深的草丛朝着安多哈尔城靠了过去,作为陪同我当然也有义务跟随他们一同胡闹,可是我还是选择了让我的士兵原地待命并且我也没有跟上去。不管结果好坏我觉得还是让他们自己体会一下比较好,即便是后来他们埋怨我们没有做到保护的义务也无所谓。
而这群家伙比我想象的要机灵的多,他们应该也听了我的话,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而回来的时候还绑着两只亡灵天灾,只不过这俩玩意的双臂已经消失了,残缺的肩膀和断裂的臂膀说明都不是自然断裂的,而且他们的下巴也神奇的消失了,只剩下了上半部分及已经残缺不全的几颗牙齿。
没有了嘴巴就没有了撕咬的能力,没有了手臂就没有了撕扯的能力,这样的亡灵除了外表有点吓人之外威胁都比不上一只耗子。
当把这俩玩意牵回来的时候引得众人纷纷侧目,牵着它们的兽人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神情,萨鲁法尔从别的地方回来后看到这俩玩意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走上前来抓住那半颗脑袋仔细端详了一下。
“怎么抓住的?”他使劲一拧那脑袋,那只亡灵想挣扎但此时在他手里感觉还不如只小鸡仔。
“就这么抓住的。”那个绿皮兽人说。
萨鲁法尔哼了一声,他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命令上马继续前进。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一个斥候,他蒙着脸,只露出了两只已经失去了光泽略显浑浊的两只眼睛,他看到我看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队伍出发了,向着南方冰风岗方向迅速前进,萨鲁法尔想看看那里的人类军队是什么情况。我没有劝他,好奇心是可以有的,只是他的好奇心最后会导致什么结果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也知道我是在玩火,玩火者必自焚的话我比谁都记得清楚,可是此时我完全不想管这话什么时候会应验,在我心里这个壮硕的大王即便是真的死了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天早晨萨鲁法尔问了我最后一次现在到哪了之后就再没问我,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再次生起了篝火,看到这一幕之后我让我的士兵不再随意分散而是三个一组有规律的分散在了营地周围。当然这事我没有跟任何人说。
冰风岗附近虽然没有安多哈尔那样枯萎,但是这里的森林里依然一片死寂,偶尔传来的猫头鹰的叫声让黑夜更加瘆人。
今天头顶的月亮只有一半,我蹲在一棵大树上,树下蹲着俩人,因为离着篝火营地足够远,那里发出的光到这里已经几乎没有任何的照亮作用,我在树上还能看得见不远处的篝火光亮,刚才在树下的时候能看到的光就少得可怜。
我的判断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失误,我蹲的地方并不是敌人出现的必经之地,当我看到远离我们一侧的营地里出现了骚动并传来叫喊声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即发出支援的命令。而是将蹲在树上的身子站了起来,营地里打起来了!
只不过传来的惨叫声不是兽人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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