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蹲在城头上的基尔图诺斯之外,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基尔图诺斯从城墙上飞下来说:“巴罗夫全家正在城堡门口等候。”
好歹阿尔萨斯也是他的王,这个礼节做的很不到位。阿尔萨斯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他家的城堡。
虽然说是没人吧可我总感觉周围的房子里有一双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我甚至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
巴罗夫一家二十多口全都在城堡门口站着呢,毕恭毕敬。只是这群人的的脸看上去消瘦了很多。
被阿尔萨斯亲自赐死的巴罗夫公爵走上前来亲吻阿尔萨斯的靴子并毕恭毕敬的向他鞠躬,“恭迎吾王驾到寒舍。”
我们骑在马上没有一个人下马,而骑在马上的瑟尔林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詹迪斯,詹迪斯是一定看到他看她了,只不过她现在的脸上却不大自然。
将我们迎进城堡之后我就发现这个地方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这里似乎很久都没人打扫了。
其实这顿饭吃的很……糟糕。
巴罗夫家里确实还有活人,但他们端上桌的食物已经跟那种地主小贵族差不多了。桌上的食物精美不精美暂且不说,种类已经少到可怜,这种牌面招待国王怕是不想活了。而且桌上的苹果一点都新鲜,基本全都皱巴巴地蔫了皮了。
虽然我已经闻不到味道看不到颜色,可是端上来的食物是什么样子,软烂还是夹生我还是知道的。虽然我不用吃饭但是他们端上来的牛扒,战斧明显就没做坏了。
但是这些食物并没有让桌上的气氛变尴尬。巴罗夫向阿尔萨斯讲述他们的这段时间做出的成绩,抓获了多少诅咒教派的人,摧毁了多少秘密窝点。
阿尔萨斯点点头,但是他对巴罗夫说:“自打我靠近这座城堡就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散发出来的么?”
阿雷克斯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他的女儿,那两个儿子却只是低着头慢慢的切牛排。
我以为只有我死了之后会失去嗅觉,原来他们也是,阿雷克斯·巴罗夫闻不到但他的那些家眷应该是可以闻到的啊。还是他们以为阿尔萨斯也死了?
这时克尔苏加德说道:“我曾经在这里搞过研究。”
他这样站出来说话叫我有点吃惊。你觉得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克尔苏加德以前研究瘟疫这件事阿尔萨斯应该知道,最初克尔苏加德可是被巫妖王派去搞的事情,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但是当阿尔萨斯被巫妖王控制之后他却并没有放弃对诅咒教派的清算,只不过这是在克尔苏加德没有复活之前的情况。
现在克尔苏加德复活了,而且已经变成了他的副手,也是军团的二把手。他主动承担这个责任一方面是像阿尔萨斯承认以前的事情,即便他承认了阿尔萨斯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另一方面就是他想听到阿尔萨斯的态度。
阿尔萨斯盯着阿雷克斯说:“研究的什么?”
克尔苏加德买对这样的明知故问淡淡的说道:“巫妖王最初的命令。”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回避我的问题?”阿尔萨斯的眼神有些冰冷。
“巫妖王最开始让我研究……能让人听话的瘟疫。”它说。
阿尔萨斯就这么盯着他看了几秒,虽然只有几秒但我感觉有点漫长,“让贼捉贼。”他冷哼了一声看向克尔苏加德“的结果是什么呢?”
“研究确实停止了……而且……我们确实已经跟原来的诅咒教派彻底划清了界限。”巴罗夫说道。
“你说呢?”阿尔萨斯瞟了巴罗夫一眼后歪头看着克尔苏加德的脸。
“有陛下你在,以前的研究就完全可以……舍弃了。”克尔苏加德说。“巫妖王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它会同意?”阿尔萨斯继续问道。
“陛下你才是巫妖王手下最强大的武器,只要有你在,我以前做的根本就拿不上台面。”他说。
“武器?”阿尔萨斯的声音瞬间就降到了冰点,那个声音让我感觉我随时要掀桌子拔剑了。
“你是说……我被利用了……”他歪头瞥这克尔苏加德。
这话叫谁听都会感觉十分难听,这话简直就是侮辱!克尔苏加德当时说这话让当时的餐桌前静得吓人,看桌子对面的那群人全都呆住了,一动不动。就连那俩光顾着吃饭的俩男孩都将抓着刀叉的手放在了桌子上,鼓鼓囊囊的嘴巴也不敢嚼了。
就连克尔苏加德的兜帽里的蓝光也不闪动了。
而那个叛徒的脸上除了疑惑之外更多是恐惧。我盯着那些家伙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一会如果要动手我会在第一时间做的动作。
忽然克尔苏加德的兜帽里闪动了起来,它轻轻的动了动身子肯定地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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