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和平坡炮台上，四门重达五十吨的大炮开始宣泄。
远东舰队距离海岸线不足十海里。
处在山上的观察员已经能够清楚的看见军舰的轮廓。
他们能看见那些渔民被绑在一起，蹲在一个角落，旁边有几名法军看管。
从山上距离远东舰队，相距十海里，接近二十公里。
这个距离是克虏伯大炮的最大射程。
即使陶山等人知道命中率很低，即使知道哪怕打在军舰上也不会造成多大伤害，但他们依旧开炮了。
他们忍不住了，看不下去了。
只有这大炮的声音，才能掩盖自己内心的愤怒。
轰轰的炮声，传递的很远。
身处在马江的福建水师也听的一清二楚。
“全速前进，前方已经打起来了。”李成谋说道。
他们距离闽江口还有不到五海里。
但是整支舰队全都是由木头和铁皮建成。
水师上下只有杨武号，杨威号两艘巡洋舰，大多全是炮艇。
无论是火力还是速度都大大低于远东舰队。
能不能守得住闽江还是个问题。
一发又一发的炮弹打在海面上，有的相差甚大，有的在军舰几百米处炸开。
巨大的漩涡激起几十米高的浪花，甚至不少打在甲板上。
那些渔民争相看向前方，他们的心好像安定了。
一种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们没有被抛弃，没有被遗忘。
这一声声炮响就是最好的证明。
凯旋号指挥塔上，利士比被前方的一幕弄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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