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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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我想要你的命(2/2)
    能拖则拖。

    陆祁临是心底是想要顺着她的。但又害怕,万一后面严重了。

    “让祁瑾检查过后,才知道有没有退烧。”

    霍庭墨低沉平缓的声音响起。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注视着陆听酒。

    她对陆祁临依赖和信任的模样,是他从来不曾触及到的。

    陆听酒没应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

    只是低低的对陆祁临开口,“我饿了。”

    她愿意吃东西,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陆祁临将厨房一直用小火煨着的粥,喂给她吃的时候。

    容祁瑾将霍庭墨叫到了外面走廊上。

    ……

    “你给她下了渡陨?”

    容祁瑾一贯清隽雅致的面容上,覆上了几分沉色。

    “算是。”

    霍庭墨淡淡的道。

    闻言,容祁瑾皱眉,“有就是有,没有就没有,怎么算是?”

    因为即便不是他下的,但他曾经也有过那样的想法。

    更何况。

    是那人做的,还是他做的,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霍庭墨没再应,而是微微顿了顿,又才问了容祁瑾一句话。

    “被下了渡陨的人,只剩下十年的时间?”

    霍庭墨问得很低沉平缓,字字清晰。

    “怎么可能?”

    容祁瑾接得很快,“谁给你说的?渡陨只不过是不让一个人离开而已。”

    闻言。

    从得知这个消息那一刻开始,霍庭墨心底就蓦然紧绷的那根弦,才慢慢的松了下来。

    他得到的情报,从来没有出过错。

    更何况。

    还是关乎陆听酒的。

    “淮止。”

    霍庭墨淡淡的给出了一个名字。

    瞬间。

    容祁瑾脸上的神情僵住,几乎不可置信的道,“谁?”

    震惊。

    甚至是震撼。

    霍庭墨很少见他这副样子,皱了皱眉头,重新说了一遍,“淮止。”

    下一秒。

    容祁瑾蓦地朝里面走去。

    “你干什么?”

    “我去给她检查一遍。”

    淮止。

    南海十七洲的少主。

    没有他不会的。

    而他会的每一样,可谓都是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更是医界的“神明”。

    如果他说是……

    ……

    砰的一声。

    容祁瑾急促的推开门的时候。

    陆祁临手一抖,刚喂到陆听酒嘴边的粥洒了大半。

    有些还洒在了陆听酒才换的白裙上面。

    “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陆祁临眼疾手快的抽了纸巾,给陆听酒擦身上的汤渍。

    “没有。”

    陆听酒接了过来自己擦,粥本来就是温的。

    见陆听酒没事之后,陆祁临才看向突然进来的容祁瑾,稍稍沉下了声,“进来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你干什么——”

    陆祁临蓦地伸手,擒住了容祁瑾伸向陆听酒的手。

    “我给她把脉……”

    “不需要。”

    已经站起来的陆听酒,冷冷的道,“如果没有其他事,容医生可以离开了。”

    随即,陆听酒看着跟着进来,但明显神情不太好的男人,“如果你能离开我的视线,我什么事都没有。”

    霍庭墨没说话。

    他垂在身侧的手,有着抑制不住的轻轻微微的颤抖。

    他无比迫切的想要确定一件事情。

    “让他看看。”

    霍庭墨注视着陆听酒的眼睛,深深沉沉的瞳孔似乎深暗到了极致,低哑的声音近乎恳求,“让他看看。”

    不只是陆听酒,就连陆祁临都察觉到了霍庭墨的不对劲。

    甚至于。

    陆听酒忍不住的朝后退了一步,“我不看。”

    霍庭墨身上的气息太过于凛冽暗黑,陆听酒以前见过。

    但那不是面对她的。

    “酒酒。”

    霍庭墨大步朝陆听酒走了过去,“让他看一眼,酒酒。”

    “看了又怎样,看了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霍庭墨蓦地顿住了脚步。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

    陆听酒的声音很平静。冷到极致,就只剩下平静了。

    一旁陆祁临看着陆听酒脸上的神色,眸光微微深了深。

    安静了几秒。

    霍庭墨才淡淡的道,“酒酒,这两年多将近三年的时间,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我把你看得比我自己的命还重要,我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到。”

    霍庭墨低沉的嗓音很平缓,平缓到近乎从容。

    “酒酒,我想要你的命。现在这句话我亲口说出来,你信吗?”

    静了静。

    “他说的一句话,你连求证都不曾有,你就毫不犹豫的信他。”

    “酒酒。”

    霍庭墨叫她的名字,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是你留在我身边。”

    甚至是。

    他可以容忍她心里没他。

    他为了留住一个人,用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力气。

    但安静了半晌。

    陆听酒也依旧是那两个字。

    “出去。”

    ……

    他们离开后。

    整个客厅内,就只剩下了陆祁临和陆听酒。

    陆听酒腿一软,忽地跌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岁岁……”

    “我想自己待会儿。”

    陆听酒低低喃喃的道。

    这个时候,陆祁临怎么会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温声道,“我陪你。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让我自己待会儿吧,不会有什么事。”

    静了半晌。

    陆祁临妥协了。

    “有什么事,给我发消息。”

    “嗯。”

    陆祁临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地顿住了脚步。

    “岁岁。”

    “嗯?”

    “有时候人活着,不只为自己活着。还有爱你的人。”

    陆听酒眸光,蓦地一滞。

    ……

    云归楼下。

    车里。

    容祁瑾给霍庭墨的手消了毒,然后认认真真的包扎好。

    “我建议,还是去医院看看。全面检查一下。”

    容祁瑾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样可怖的伤口,不禁多提了一句。

    “不用。”

    霍庭墨淡淡的应道。

    “这段时间,你帮我盯着婚礼的事情。”

    容祁瑾手下的动作微微顿了顿,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恢复如常,“能正常举行?”

    容祁瑾恍若随口一问,聊天般的语气。

    “我只娶她。”

    自然也只有为她准备的婚礼。

    “好。”

    几秒后,容祁瑾应了下来。

    静了静。

    容祁瑾看着男人轮廓完美清冽的脸庞,“关于渡陨……如果我能拿到她发作时吐的血……”

    以前检测,但没检测出来,或许跟她发作的时间有关。

    沉寂了半晌。

    “先不检测了。”

    霍庭墨眼底情绪不明,但隐有些旁人察觉不到的恍惚,嗓音低沉到模糊,“我不信,有十年一说。”

    他的酒酒,怎么可能只剩下十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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