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陆听酒淡淡的道,“霍庭墨,我让你放开我。”
霍庭墨扣在她腰间的力道,稍稍重了一分。低冽的音落在她耳旁,“还是说,你想去见他?”
完全是各说各的。
陆听酒想起身。但她刚有这个动作时,霍庭墨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颌,毫不停歇的就吻了下去。
甚至没有留给陆听酒挣扎的余地,男人无论是锢在她腰间的手,还是扣住她下颌的手指,都加重了几分力道。
……
……
……
不再挣扎,和放弃挣扎。是两个完全不同概念的词。
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任何动作时。
霍庭墨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把陆听酒抱在怀里,薄唇还落在她脖颈上。细细啃噬时,温热的气息忽地重重印在上面(夭)。在最显眼的地方。
脖颈处有明显且剧烈的痛感袭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陆听酒的脸色白得惨白。
闭了闭眼后。再睁开,陆听酒推开了抱住她的男人。
“我去旁边的卧室。”
陆听酒刚直起身。
“你厌烦我了。”
一句询问的话,霍庭墨低低沉沉的叙述了出来。
“明明不愿意,但也纵容。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去感谢你大哥,感谢他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下手。”
无论怎么做,他都逼不出她丝毫的情绪。
【你连最基本的情绪,都快没有了。】
所以就连陆祁临都认为,他是那个原因。
医院里他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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