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淮止哥哥说,你想要的,就是他想要的。”
“来,乖,酒酒,告诉他,你想要的是什么。”
霍庭墨话音落下的时候,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低淡的声音落在陆听酒的耳旁,犹如情人间最亲密的亲昵,“我舍不得动你,酒酒猜,我能不能动他。”
对上陆听酒眼底的不可置信。
霍庭墨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冷冽,一如既往的温和,“自损八千的事情我无所谓做,但酒酒,肯让他伤一分?”
这样的场景,落在不远处陆家三兄弟的眼里,也仅仅是霍庭墨贴着陆听酒的耳朵,说些亲密话。
——无非就是做给淮止看的。
……
亲眼看着陆听酒眼底的沉冽,归于平静。
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起伏。
霍庭墨眼底深沉如墨,薄唇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
……
陆听酒重新挽上霍庭墨手臂的时候,眉眼弯弯的笑。
微微垫脚侧首亲了亲男人的脸庞,眼眸不动,声音寒凉,“你试试。”
“岁岁?”
简夫人好不容易才一众贵妇人中,脱身而出。
过来时,看到的就是陆听酒侧首亲霍庭墨的画面。
当即整个脸色都变了,但在不动声色间,又被她压制了下去。消匿不见。
“岁岁,跟干妈去切蛋糕。”
把陆听酒拉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霍庭墨轻而易举的,就放开了手。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他看着陆听酒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睛。看着他看了无数次、一寸一毫都印入骨髓的人。
一瞬不瞬的目光,接近专注认真。
【你试试。】
蓦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
霍庭墨眼底深处带出微末的恐惧和慌乱,急促而快速的想要去拉陆听酒的手臂,却被她轻易避开。
“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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