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酒酒嫁不了其他人。”
他抬眼看着一脸冷峻的陆京远,不疾不徐的语调从容,“酒酒这一辈子,都爱不上其他——任何人。”
轻描淡写,但似有某种笃定。
陆京远眉宇蹙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眼前这个男人,太过淡定了。
比鞭子落下时,还要来得从容淡定。
而以往,他若提起岁岁,霍庭墨脸上神色虽然不变,但他的眼神里,是有轻微的波动的。
“爱不上其他人?”陆京远沉声重复一遍,沉声道,“这应该是你的妄想。”
“岁岁的爱与不爱,霍少怎可操控。”
爱是主观意识,怎么可能被控制。
说完之后。
陆京远看着他,“霍少是要来接岁岁?”
“她跟淮止两个人,去淮家了。”
……
“看到了吗,淮止比你更适合。”
陆京远低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远处。
容颜精致似乎是要跌倒的女孩,刚好被一身容华的男人伸手扶住。
远远看去。
是一副极其般配的样子。
陆京远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岁岁心脏疼,淮止才第一次看到,他就不眠不休的熬了一整晚,用尽所有的心力,研制出一瓶止疼药。”
“而你应该也看见过几次岁岁心脏疼,除了千篇一律的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说辞。霍少,你做了什么?”
最后这句,陆京远语调平缓,但更像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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