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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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顺着她,她才不会走(2/2)

    他没有看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只是再一次的重复了他的回答。

    “她不想待在医院。”

    霍庭墨不疾不徐的道,为她找理由,“她受不了医院里的味道。”

    “受不了也得受着。”

    容祁瑾抬起了头,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医院自然有医院的味道。”

    “受伤还有血腥味呢,你能遮挡得住?”

    霍庭墨一双深静无澜的眼盯着他,没理会他话里刻意带着的情绪,“我等下带酒酒回星湖湾,你跟着去。”

    “我还有两台手术。”

    容祁瑾不紧不慢的道。

    从小。

    他素来将霍庭墨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也从来没有违背过他说的话。

    这是第一次。

    容祁瑾没有顺着他的意思。

    “手术让别人的去做。”

    “找不到就从国外调,你跟着我去星湖湾。”

    霍庭墨不疾不徐的道,甚至连语调的平仄,都出奇的一致。

    容祁瑾没问,如果不去,会怎么样。

    因为这时的他,看见霍庭墨,总是能够记起昨晚他身上,被血完全浸湿的那件黑色衬衫。

    细细密密的鞭痕,覆于男人整个背后。

    呼吸几乎骤停的那瞬间。

    容祁瑾第一次,对一个产生了刻骨的杀意。

    沉寂了很久。

    还是容祁瑾先出声。

    他不理解——

    “你明明知道,在医院里,她的伤势会痊愈得更快,但你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来。”

    “庭墨,你觉得这是宠她吗?”

    容祁瑾笑了笑,冷静的道,“变相严格的说来,你这是害了她。”

    “不是所有依着她的意思,都是为了她好。”

    但霍庭墨脸上的神色,比容祁瑾更为的平静,“顺着她,她才不会走。”

    静了好一会儿。

    应该说整个办公室,死寂了很久。

    仿佛空气都停滞在了那瞬间。

    容祁瑾才低笑出声。

    但是是无声的讽刺,“霍庭墨,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霍庭墨静了静,没再说话了。

    转身就离开。

    ……

    男人的动作很迅速。

    下午的时候,霍庭墨就抱着陆听酒进了星湖湾。

    中途,陆京远来了一次。

    原本眼底是有怒意的,但听到出院是陆听酒自己的意思。

    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

    但他在星湖湾待了没多久,就被公司的事情,叫了回去。

    倒是陆祁临,一直陪着陆听酒。

    到晚上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

    离开时。

    他看着陆听酒,嘱托道,“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出院在星湖湾养伤,如今顺着你的意思,把整个医疗团队搬到了星湖湾。”

    “答应哥哥,在伤好之前,乖乖的,不要闹腾,可以吗?”

    半躺在床上的陆听酒,眼眸转了转,没去看自家哥哥,轻轻浅浅的音,“岁岁没有闹腾。”

    陆祁临淡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没有闹腾的岁岁,以后不要再为别人挡枪了,嗯?”

    在自家小妹的生命上,陆祁临第一次自私了一些。

    但如果那人换成是他,他也不希望陆听酒为他挡枪。

    听到陆祁临的话。

    陆听酒眼底的神色淡了些许,“霍庭墨不是别人。”

    陆祁临微怔了一秒,但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他俯身,抱了抱陆听酒,“岁岁好好养伤,哥哥明天来看你。”

    陆听酒轻点了点头。

    ……

    陆祁临走后。

    过了好一会儿。

    就在陆听酒怀疑,霍庭墨是不是不在星湖湾的时候。

    他才出现。

    霍庭墨在卧室门口停了一会儿。

    才伸手推开门。

    慢慢的走近,在陆听酒床边坐了下来。

    替她捻了捻被角后。

    霍庭墨出声,“替你给剧组请假了,你的戏份延到了最后。”

    原本《月陵朝》就到了最后收尾的阶段,又是她和季清斐的重要戏份。

    被这样一耽搁,相当于拖了整个剧组的进度。

    但霍庭墨安慰她,“被延误的损失,霍氏会补上,即便这个戏将来不播,他们的薪酬也是照发不误。”

    除此之外。

    霍庭墨还说:“酒酒,我知道了你查霍家的原因。”

    “有的事情,你想知道,可以亲自来问我,我不会对你隐瞒。”

    而隐隐有某种预感的陆听酒,抬眸对上男人深暗的眼神,“我查霍家,是因为……”

    然而霍庭墨看着她,低声打断了她的话,“沈洲对你说,他十几年不回云城,是因为你妈咪的车祸,跟他有关系,对么?”

    霍庭墨以陈述的语调,缓缓解释,“他不回云城,刚开始是因为怕我妈妈触景伤情。”

    “外公去世了。”

    后来不回,是因为他妈妈不在了,那人没有了回来的理由。

    后面一句话,霍庭墨没有说出口。

    但陆听酒大致猜到了。

    莫名的。

    她心底有种无声无息,却强烈的窒息感。

    即便霍庭墨不解释,从始至终,她也不信沈洲的话。

    但这个时候说出来,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霍庭墨望着她,低声问,“酒酒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他看她的眼神,素来专注。

    从里面看,总是能看见认真。

    陆听酒说没有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移开了眼。

    她自己……好像承受不起这样的眼神。

    但霍庭墨看着她,薄唇微勾了勾,牵起淡廖到近乎没有的笑意。

    ……

    陆听酒的唇被男人从下而上,覆住的时候。

    在触到的那瞬间,陆听酒下意识的想要后倾的。

    但男人就像是提前就有所察觉,用手扣住了她的脑袋。

    而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的时候。

    唇上的痛,连同心口上的痛,让陆听酒忍不住低呼出声。

    但就是这一瞬间,给了男人进去的机会。

    陆听酒呼进去的所有呼吸,都被男人强势的控制着。

    往往都是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愿意,渡一点微薄的空气给她。

    陆听酒的眼角被毫无意识的染红时。

    霍庭墨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脑袋。

    另一只手,渐渐拨开了她伤口上的衣服。

    一路向下。

    炙热的温度落在在伤口处时,虽然隔着白色的绷带,但陆听酒仍旧能够感受到心口那处的滚*烫。

    陆听酒的手,落在了男人的头顶。

    “霍庭墨……”

    但比她的声音,更低哑到模糊的音,是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酒酒。”

    “酒酒……”

    “酒酒……”

    他叫她。

    叫她的名字。

    男人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落下每一个字。

    游荡在陆听酒裸*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处肌肤。

    他替陆听酒安排好了所有。

    也解了她所有的疑惑。

    但唯独最关键的那点。

    他连问都不敢问一句。

    一个字都害怕提起。

    ……

    霍庭墨最后找了个女医生,重新给陆听酒包扎的时候。

    陆听酒整个人,是软在霍庭墨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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