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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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这个愿意,他等了好久。
    男人握住陆听酒的手微僵,低眸去看她,仔细辨别她眼底的情绪。

    陆听酒笑了笑,她看着一言不发的男人,“问了什么?”

    “或者说,”陆听酒又轻声道,“他告诉你什么了?”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见沈洲。

    平日里他在的地方,更是不会看到沈洲的影子。

    所以,只能是他主动去见的沈洲。

    问了什么。

    酒酒在笑,淡笑着问他。

    轻松闲聊的语气,而不是质问。

    霍庭墨眸光一深,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里。

    男人低哑的声,“酒酒,你不问问我的伤吗?”

    被他揽入怀的陆听酒。

    静了静。

    顺着他避开话题的意思,温声问道,“嗯,伤口还疼吗?要不要打止痛针?”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背上,“有一点。”

    心口疼。

    疼得厉害。

    “霍庭墨……”

    “让我抱抱你。”

    霍庭墨不肯放开她分毫,他低着声,“你以前都不肯让我抱你。”

    陆听酒心尖,微微抽了一下。

    男人又低道,“但是你现在又愿意了。”

    这个愿意。

    他等了好久。

    “不是伤口疼吗?”陆听酒不自觉低了声,“让医生来看看?”

    闻言。

    霍庭墨却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不要他们。”

    低沉,缓缓的音调,“只要你。”

    “你让我抱一下,我就不疼了。”

    陆听酒微微怔住,她整个人像是被疼得轻颤了一下。

    但又没有任何的疼痛感传来。

    霍庭墨将她抱得很紧,像是要死死的抓住她一般。

    陆听酒纵容他,也由着他。

    在他主动放开她之前,从始至终都没有要伸手推开她的意思。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陆听酒是被放在了病床上的。

    而原本,应该在病床上躺着的男人。

    陆听酒睁开眼时,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见了他。

    陆听酒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微怔了几秒。

    但几乎是她醒来的那瞬间,察觉到她轻微的动作,霍庭墨也跟着睁开眼。

    看见女孩的那瞬间,霍庭墨眉宇间漫着的冷厉的神色,倏然温和。

    “酒酒……”

    “怎么不睡床上?”

    陆听酒打断他,“霍庭墨,你不记得,昨晚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她让他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想要他好好的。

    “酒酒……”

    霍庭墨见她起身,以为她想走,一下就攥住了她手腕,“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了,酒酒。”

    这几个字,很简单。但他说得很急,“你昨天说过,会陪着我,不会离开。”

    陆听酒眼眸低了下去,没去看他,似是不敢去看他,“坐了……一晚上?”

    霍庭墨下意识的就要否认,但他又突然记起,说过不骗她的。

    静默几秒。

    陆听酒偏头,看向没出声的男人。

    蓦地笑了一下,手指却突然攥进手心。

    “酒酒……”

    霍庭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下意识到不想看见。

    “我的身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其实根本就不用住院,是祁瑾他们小题大做。”

    霍庭墨盯着她的眼睛,温和不失强势的语调,把所有的安抚都给了她。

    “你在床上睡一会儿,”陆听酒轻声道,“我守着你。”

    陆听酒的话,霍庭墨怎么可能不听。

    男人被她强按在床上躺下休息的时候,霍庭墨盯着陆听酒看不出喜怒的脸蛋上。

    稍稍犹豫之后。

    下一秒。

    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

    “霍庭墨!”

    陆听酒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陆听酒才刚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还没来得及说话。

    霍庭墨就开口了,低沉独特的音调很平缓,但又似蕴着几分迟疑,几分的不确定,“刚刚手,手一下没抬起来。”

    男人的眉宇温淡,但又像是竭力隐忍下来,而刻意呈现出来的平静。

    陆听酒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一下子就堵在了口中。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陆听酒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

    但是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落在腰间的那只手。

    想起男人的话,陆听酒瞬间僵住了身体,不敢再动。

    “手伤得很严重吗?”

    陆听酒看着他,出口的音调里,带了丝丝不自知的慌乱,“还可以拿开吗?我去找容祁瑾,去找他来给你看看。”

    霍庭墨的眼神,沉沉的盯着近在迟尺的女孩,似是安静了一会儿。

    他垂下眸,平静的道,“可以。”

    陆听酒,“……”

    静了几秒。

    男人没有任何的动作。

    陆听酒也没催他,就无声的看着他。

    霍庭墨眸光微垂了垂。

    然后落在陆听酒腰间的那只手,瞬间被移开了。

    陆听酒起身,准备去叫人的时候。

    男人长手一伸,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陆听酒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出声,“霍庭墨,你故意的?”

    “不是。”

    霍庭墨认真的否认,“我刚看到。”

    陆听酒,“……”

    应该是整整一夜都守在外面的。

    所以。

    在霍庭墨按下呼叫铃后。

    一分钟不到。

    病房的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容祁瑾温润但透着急促的声音,跟着响起。

    他踏入病房的第一眼,就直接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庭墨!”

    容祁瑾几步走近病床,“哪里的伤口裂开了”

    “他的手。”

    陆听酒在一旁接道,“容医生,你看看他的手,他说他抬不起来了。”

    容祁瑾视线一移,但首先看到的是霍庭墨胸膛上被血浸红的痕迹,“胸膛上的绷带,也裂开了?”

    陆听酒听着容祁瑾的话,视线随之看了过去。

    忽地想起,她刚刚趴在霍庭墨胸膛上的那一下。

    对上陆听酒看过来的微滞的眼神,霍庭墨温声安抚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陆听酒动了动唇,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

    自从看见霍庭墨胸膛上被染红的绷带时,容祁瑾周身的气息就无声的变得冷冽。

    继而再看到,霍庭墨手臂上同样被染红的绷带时,周身冷冽的气息直接降至到了最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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