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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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他们的初见,是他蓄意为之(2/2)

    “你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位置了。”

    “是吗。”

    沈洲压了压心底迅速涌现的怒意。

    他看着霍庭墨,反而笑,“那你呢?她心里,有你霍庭墨半分的位置?”

    不等霍庭墨回答,沈洲又淡笑着道,“你就不好奇,她究竟看上我哪里了?”

    她究竟看上他哪里了?

    这个问题,他想了三年。

    每天都在想,无时无刻的都想弄明白。

    但是到现在,也依旧没有想出来。

    特别是知道她刚喜欢上沈洲那会儿,还曾有过把沈洲解剖开来看看的疯狂想法。

    想看看,沈洲究竟特殊在哪里。

    值得她,那样的倾心。

    “陆听酒在你们那个圈子,见过的相貌优异的人,人才兼具的人,数不胜数。但她就偏偏看上了我。”

    沈洲原本应该是得意的语气,但他说这句话时,完完全全用的是陈述的语调。

    甚至于。

    细听之下,还有些微末的自嘲。

    “霍庭墨,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霍庭墨看着眼前的男人,俊美的脸上是一贯的波澜不惊,淡漠至极的开腔,“你究竟想说什么?”

    静寂了半晌。

    蓦地。

    沈洲整个人,闲适的靠在了身后的榕树干上。

    他依旧是笑,但笑里有毫不掩饰的得意,有极深极重的嘲弄。但除此之外,甚至是还有微末的自嘲,“我就是很好奇一个问题。”

    “只是一双眼睛就让她倾心至此。”

    沈洲盯着霍庭墨,一字一顿的道,“如果正主到了,又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不顾男人因为震惊而细细碎碎皲裂开的瞳孔,以及他周身骤然变得冷冽的气场。

    沈洲低低的笑了一声,“你知道吗?为了那场初见,我筹谋了近三年。”

    “去模仿那人。神态、举止,包括他说话时的语气,说话时脸上习惯的神情。没日没夜的练,终于跟那人练得如出一辙。”

    “甚至最后,”沈洲一手撑着树干,笑得不禁弯下腰来,但他的声音,也蓦然低了下来,“我还去弄了眼睛,弄得跟那人有七八分的像。”

    “不过现在想来,我更是庆幸狠心去整了眼睛,不然,她怎么会对我一见倾心。”

    陆听酒从始至终都不会知道,那场初见,是他蓄意为之。

    而她爱上的人,从来都不是他沈洲。

    ……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从黄昏到晚夜。

    霍庭墨才拖着已经僵硬了的身体,缓缓的坐进了自己开来的车里。

    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但似乎,又敛尽了无数的情绪。

    只是未露分毫。

    僵硬着手插了好几次,车钥匙才插进去。

    霍庭墨的一只手,几乎是毫无意识的落在方向盘上。

    慢慢的启动车子,比平时的动作慢了数十倍。

    但霍庭墨整个人,依旧心颤得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因为他明明没有受伤。

    黑色的迈巴赫,朝前行驶了几分钟。

    【为了那场初见,我筹谋了近三年。】

    【去模仿那人。神态、举止,包括他说话时的语气,说话时脸上习惯的神情。没日没夜的练,终于跟那人练得如出一辙。】

    【眼睛,眼睛弄得跟那人有七八分的像。】

    霍庭墨眼前几乎是白茫茫的一片,就是一层又一层的浓雾,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是输了,但霍庭墨,你永远也不会赢。】

    “砰”的一声。

    一辆黑色的宝马,突然从侧后方的小道上出现,猛地不要命似的朝黑色的迈巴赫冲了过去。

    ……

    “陆听酒!”

    正在剧组看着剧本的陆听酒,手腕蓦地被凭空从旁边伸出的手攥紧。

    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

    传至身体各处。

    但下一秒。

    手腕上的力道就有所减轻。

    “这位先生,麻烦松手,有话好好说。”

    坐在陆听酒身侧的季清斐,眼疾手快的擒住了落在陆听酒手腕上的那只手。

    “滚!”

    整个人处于暴怒状态的贺涟詹,猛地用力将季清斐一推。

    手下一用力,就着攥紧的手腕,把坐在椅子上的陆听酒给生生的扯了起来。

    “放开我!”

    “放开你”贺涟詹说话的同时,手下更是加重了力道。

    贺涟詹看着眼前的人,冷冽的声音犹如从地狱深处而来,“你和沈洲是不是又在合谋,想要庭墨的命?”

    贺涟詹原本就是黑道出身,从小练到大的力道。

    被他这样毫不留情的下手。

    几乎是在那瞬间,陆听酒就疼得禁不住的微弯了下腰。

    “陆听酒,我问你话!”

    贺涟詹暴戾声响起。

    “你是不是没心没肺不知道痛的,庭墨为你做了多少?我问你!”

    “你视而不见也就算了,你还怎么敢那样对他!”

    被推开的季清斐和剧组的人,见到这边的情形,都立刻围了过去。

    但也几乎是同时。

    贺涟詹带来的十几个黑衣保镖,立刻训练有素的就将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

    剧组有机灵的人,见到不对劲,就赶快的拨了报警电话。

    而陆听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去拿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

    但贺涟詹出手比她更快。

    下一瞬间。

    陆听酒的腰间,就被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跟我走!”

    “我不去。”

    陆听酒冷冷的道。

    任谁被突然攥住手腕,再加上几乎毫无缘由的斥责声劈面而来,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一想到都被推到了手术室里,还非得撑着一口气,要见到眼前的人才肯做手术的人。

    贺涟詹想把眼前的人做成标本,塞进那人骨髓里的想法,就愈加的强烈。

    “容不得你说不去!”

    贺涟詹紧紧攥着陆听酒的手腕,就要把她往车上带。

    陆听酒没动,“我说了,我不去。”

    “陆听酒!”

    贺涟詹冷峻的面容似迅速覆上了一层薄霜,冷厉声起,“我不是庭墨会纵着你的性子来,跟我去医院!”

    医院?

    陆听酒脸上漠然的神色,终于变了变。

    “霍庭墨……在医院?”

    陆听酒抬眸看向贺涟詹,猜测性的问道。

    贺涟詹没再跟她解释,直接紧攥住她的手腕,朝停车的方向走。

    不否认。

    就是默认。

    真的是霍庭墨……在医院。

    他受伤了?

    陆听酒心里稍一迟疑——

    “放开我,我自己走!”

    “走个屁!庭墨还等着你手术!”

    没管陆听酒的话,贺涟詹直接将她拽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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