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一惊,连连点头,“我就是从那来的!”
“原来是孔家嫂子啊!倒是缘分了!”男子一笑,“我与致书兄早年一起参考过两三年,后来,我算是中了举然后就留在了县城的私塾,致书兄也是运势不好,头几年不是吃坏了误了考试就是体力不支晕倒在了考场,有一年总算是熬过了几天的考试,结果那一年忽然发了水把县衙里考生的试卷全部冲走了。”
男子顿了顿,面露狐疑,“只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算一算,我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致书兄了,嫂子,你是不是记错了?致书兄可是好些年没有来参考了,我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呢?”
“什么?”苏晚娘眉头一皱,“你说他好多年没有参考了?”
“是啊,以往致书兄来县城都会和我聚一聚啊,这都好些年没有看见致书兄了,今年我也有幸进了衙门帮忙整理参考学子的资料,也未曾见到致书兄的那一份档案啊?”
县试虽然不是很大的考试,但是,要参加县试的人都是要提早几天到县城递交资料以便衙门录入档案管理和安排的,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申请书一样。
此刻,苏晚娘的心里,就像有一把大锤子一样碰,碰,碰的不停的敲打着她的心口。
这一刻,莫名的,苏晚娘忽然好想哭。
“嫂子,你怎么了?还好吗?”男子有些担忧。
“没事,谢谢你了。”苏晚娘摇摇头,低头咬唇,好好的一碗面,更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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