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赔钱货?老东西,你人还没有死,脑子倒是先进了棺材寿终正寝了?”苏晚娘冷笑,“这才在盘算着赚我的聘金,还嚷着叫我赔钱货?真要是觉得我是赔钱货,我一出生怎么就不把我掐死或者丢掉?”
话落,苏晚娘也不看两人的脸色,自顾的继续往前走,肥硕的身躯在雪地上留下了一行行深刻的脚印,一抬,一落,很是吃力。
人都是有忌讳的,而对于乡下的农户而言,最忌讳的无非是大过年的说不好听的话,平时无事的听上死不死的事,这会儿,苏晚娘嘴毒的是一点都不带洗一洗的,大过年的说人脑子进了棺材寿终正寝,这毒的都要毒过五步蛇了。
可苏晚娘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和两人说话多没有礼数,大冬天的,雪积的厚,要不是这两人没事找事的来闹,她现在呆在屋子多暖和啊?至于还要听两个人在背后你一言我一眼的说她是赔钱货嫁不出去等等的难听的话吗?
多好的心情啊?至于因为他们两一闹,听了她一耳朵的难堪的话?
就好像,是她巴巴着苏家不放似得,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她苏晚娘不愿意回苏家她们死不要脸的硬拽,又不是她厚脸皮的要回苏家,她凭什么要看苏家两个老东西的脸色?
哼,反正苏家不留她,她还有孔家可以呆,若非不得已,苏家就是给她银子请她进去住一晚上她都不乐意呢!
苏家二房距离孔家不近,苏家大房,苏家二房,孔家,三家就像是在一条直线上,而孔家在这条直线的三分之二上,而苏家大房就是在末尾上,苏家二房就是在最前头。
就光是看着住的地方也能看出来,苏家大房二房是有多打死不相往来了吧?这两兄弟撕破脸成这样,是这几个村里的头一个,两个苏家当初闹的事也时常被村里好事者拿来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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