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母亲见大哥这状态持续了有两个月,想着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去逼问我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并且威胁他,要是不说实话,母亲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我大哥没办法,这才说了实话。原来是之前大嫂借故上街买东西的时候私会情郎,被他给堵在了床上,我大哥这才性情大变的。”
闻言,外面的百姓面面相觑,原来张氏是这样的人呀。
至于是不是假的,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还是假的?再说有哪个男人会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的,这不是诅咒自己的吗?
旁边有人便道:“怎么不可能,这世上不是还有马大郎那样的人吗?”
众人一想也是,那他们就先不下结论,看看钟家的证据再做决定。
邱大人拍响惊堂木,阻止了外面的议论声,
“肃静!钟婷,你说你大哥将你嫂子和情夫堵在了床上,那情夫是谁?本官不能听你们的片面之词。”
“情夫是……情夫是……”
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钟婷突然就说不出口了,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
邱大人及众人:……
不是,你倒是说清楚呀,怎么关键时候掉链子呀?
一旁的钟老太已经将女儿抱在了怀里,声音凄楚道:
“大人,您别问我闺女了,她心里也苦呀!情夫就是我这苦命女儿的未婚夫婿。我们钟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娶进来这么一个荡妇,这是一下子害了我一双儿女呀!”
“你们说出那人的住址来,本官要派人将他带过来亲自审问!”
一旁的钟二郎便举手道:“大人,小的愿意给你们带路!”
同一时间,五城兵马司的大牢里,钟大郎也开始大呼冤枉,
“冤枉呀,各位大人,是张氏那个毒妇故意陷害我的,我真不是故意要捅郡王爷的,各位大人,还请你们能听听小的冤屈呀。小的是被张氏给算计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官差将此话报给了严大人后,严大人冷笑道:
“怎么,那混蛋是准备开口了吗?”
已经三天了,这钟大郎除了否认他不知道那是燕郡王外,什么都不愿意说,他们五城兵马司的所有刑罚都用了一遍,那人就骨头硬,嘴也硬。
官差有些纠结道:“可是大人,那钟大郎是在喊冤!”
严大人站起身,“走,我们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冤屈?”
这边,钟二郎带着京兆衙门的人来到肖大郎的家门口,然后对那些捕快道: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肖大郎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在家睡懒觉的。”
吴捕快看了他一眼,上前就“砰砰砰”的敲响了肖家的大门。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动静,“谁呀,这个时候来打搅老子睡觉?”
吴捕快示意钟二郎开口,对方抿抿嘴,“肖大哥,是我,我给你送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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