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被人捉奸在床,还不愿意离开马家,能有什么办法?”
程大学士就觉得自己老妻真是没事找事。
“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陷害的?”程夫人道。
“英郡王夫妇都承认的事,还能有假?”
程夫人就恼怒的揪住丈夫的耳朵,“那英郡王夫妇又不是她亲哥亲嫂,怎么不可能有假?”
程大学士疼得直偏头,“哎哎哎,你这人,说话就好好说话,又揪我耳朵干什么?”
“揪的就是你们这些蠢蛋的耳朵,一个个蠢得要死,还以为自己多聪明似的?”
程大学士:
“你先松开,咱们好好说道说道,谁蠢了?”
“你蠢,你们男人都蠢!”
“那你说英郡王夫妇跟着马家陷害明安郡主图什么,图他们出门后背人戳脊梁骨,被人嘲笑吗?你们这群妇人就是眼窝子浅,觉得人家可怜。殊不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程夫人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朝着丈夫的后背就打去,边打还边咬牙切齿道:
“照你这么说,那刑部大牢关押的那些犯人就应该全放了才是,那些被杀的,还有被害的,都是因为有可恨之处才被杀被害了?亏你还是堂堂的内阁首辅,这话也是你能说得。”
程大学士挨了两下,才逃出老妻的魔爪,
“一码归一码,你别胡乱比较!那你跟我说说,英郡王夫妇陷害郡主,到底图什么?”
“呵,这图的可多了,也许是他们不满英王夫妇生前没有答应他们做嗣子,也许是英王夫妇生前一句话,一个动作惹恼了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们便怀恨在心,报复到郡主身上来。”
程大学士:
“你这是猜测,当不得真,证据,办案审案需要的是证据!”
“你坐下,听我给你讲!”
“真是如此?”刘大学士不太相信道。
刘夫人使劲的点点头,
“老爷,我自认不是个蠢得。再说,即便我是个蠢得,还能我们一屋子的夫人都是蠢得,那这不是说明咱们大锦朝官员的眼光都不咋的吗?”
刘大学士:
他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了两圈,沉吟道:
“可你们现在的证据严格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就算马大郎不能人道,那也不是郡主偷人的原因,她可以和离”
刘夫人再次强调道:
“她是被陷害,被陷害的,是马家为了拿捏住她,故意陷害她!再说,她能和离的了吗?”
“好,就算是陷害,可,你们也说了,马家手里肯定是有证据的。至于你说的那个小妾,她本来就是马家人,回头马家直接说她是怀恨在心故意污蔑,那她的证言就不能算主要证据,你们能怎么办?”
刘夫人便道:“所以,可能需要一些非常手段!”
那会,他们在顾家商量对策的时候,这几个问题她们也都考虑到了,郡主已经够苦了,她们不想打老鼠的时候还伤了玉瓶。
可马家还有英郡王府,甚至包括宗室的宗正都不是什么无名小辈,有些手段要使出来,可能就需要朝中大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大学士:
“你们还想严刑逼供不成,我告诉你,你们死了这条心吧,你们要真敢这样做,回头我第一个大义灭亲。”
就算明安郡主说得都是真的,可她也确实没有重要到,能让他们朝廷无视法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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