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书院是严禁学子在书院喝酒的,之前听说有人不信邪,擅自带酒上来,被林院长抓住后,林院长既不打,也没骂,就是让那人连续半年去他面前接受提问。
后来那位学子不过坚持了半个月,就在林院长面前痛哭流涕,再三保证他以后再也不犯了,或者是换个惩罚也好,就是打板子也比天天被林院长抽查好。
郑缘不在意道:
“咱们小心点,不会被发现的,再说就是被发现了,也不怕。小然到时候你帮哥去林院长面前报道,哥给你洗一年的袜子,怎么样?”
萧然笑骂道:“林院长有那么恐怖吗?你宁愿洗袜子都不去。”
“肯定很恐怖呀,不信你问问严子华他们,是愿意洗袜子,还是愿意天天见林院长?”
严子华撕下一块卤鸡,塞进嘴里后才道:“洗袜子!”
“你看看,这还是案首呢,更何况是我等。萧然,你这是年纪小,初生牛犊不怕虎!”
张天宝冲着他扔了个黄豆,笑道:“得了吧,这个和年纪没关系,我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见到林院长,腿肚子还打颤了。”
郑缘反驳道:
“你又好到哪去了!你们不知道,这人第一次被林院长提问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回来就趴在床上哭了一场。”
郑缘和张天宝都是很早便过来这里读书的,两人小时候的糗事,对方那是如数家珍。
见众人看着他俩笑,张天宝拍了郑缘一下,恼道:“你个憨货,能不能别让这些人看笑话了!”
“呵呵,还不是你先提起来的!”郑缘不服气,好像是他先提起来似的。
那边,萧然起哄道:“哎,你们别停呀,继续说呀,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两人就联合起来去挠萧然,“还是多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萧然被挠得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往后退,“你们不仅以大欺小,还以多欺少,你们好意思吗?”
张天宝和郑缘相视一笑,“好意思,我们特别好意思!”
最后还是彭誉将萧然给救了下来。
看着打打闹闹的张天宝他们,萧然问道:“彭大哥,你现在住在哪?”
“城东杏花巷那里,有时间你们去我家里玩!”
“是买下来的吗?”
“不是,是租的,以后我娘亲应该也是跟我去京城的!”
萧然就笑道:
“那好,我们两家可以常来往,我姐姐最是好相处的,到时候我带姐姐上门去拜访伯母!”
说着话,那边郑缘端了两杯酒过来,
“来来来,你们别光顾着说话,也来尝尝我带来的梨花酿。这可是我祖父的珍藏,为了你们,我可是冒着被祖父吊起来打的危险偷出来的。”
彭誉接过酒杯,“那一定要好好尝尝!”
萧然要接酒杯的时候,郑缘笑着道:“兄弟,你能不能喝?别一杯酒下肚明天起不来,那咱们可就真的露馅了!”
严子华他们也笑看着萧然,他们还真没见过萧然喝酒呢,考上秀才那次,这孩子喝的也是果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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