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阿善就苦着脸道:“娘亲,不就那一次吗?您能不提了吗?”好丢人的呀!
萧然有些好笑,那还是去年年底的事,这孩子可能是白天玩的太疯了,夜里就忘了喊人,直接把他一整床的被褥都尿湿了。还是他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起来让小厮给他们重新换得被褥。
萧然一把抱起外甥,“走,小舅舅不嫌弃你!”
萧然和丫鬟一起把这小家伙收拾妥当,将人放在床上后,便拿出书来给他讲故事,
“这孩子的爹娘担心坏了,这镇上最近可是听说出现不少要吃人的妖怪,他们的孩子可不能被妖怪给抓住了。宁宁的爹想了想,鼓起勇气道:‘我去山上看看,咱们的孩子到底在不在那里?’”
阿善听着听着,便好奇的问道:“小舅舅,我的父亲呢,阿善的父亲长什么样?”
萧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自己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这孩子总算是问出来了。
之前,他给阿善的丫鬟婆子交代过,这孩子要是想问父亲的事,就把这个问题推到自己身上来。可谁知,他每次回来问丫鬟,他们都说阿善从来没问过。
可这么大的孩子,别人都有父亲,他怎么会不好奇呢?
萧然将这归结于平常身边人在他身边特意不提“父亲”这个词,所以他可能还没想到。
“我们阿善的父亲呀,是一个大英雄,比这个宁宁的父亲还要勇敢!”
阿善便眨眨眼,道:“那阿善的父亲也去山上打妖怪了是吗?”
“不,阿善的父亲是远方了,但是我们阿善的一举一动,你父亲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你不要因为父亲不在身边就难过,好吗?”
阿善有些疑惑,“我不难过呀!”
就算他不问,他也知道他顾善的父亲是最厉害的呀!只是他隐约知道别人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父亲。
客栈里的那些客人在他背后说的时候,只要他一扭头,他们就会打哈哈的聊起其他事,除了因为他父亲厉害的缘故,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萧然:
感情是他白操心了呀!
“那我们继续将故事,这个宁宁的父亲来到山上后”
这边,通判府上,罗奇披着衣裳来到院中,就见好友正一个人,对月,举杯,独酌。
“你怎么不喊我一起喝酒?”
夏书和头也不回的道:“嫌你聒噪!”
罗奇:
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多年好友的份上,我肯定扭头就走,真以为我想大半夜的出来吹冷风呀。
虽然已经三月了,但夜里还是很冷的好不好?
罗奇自顾自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就怒了,
“好呀,你小子,藏着这三十年的梨花酿,也不知道拿出来待客,咱们还是不是朋友?”
夏书和道:‘’咱们是不是朋友,取决于你说不说人话!”
“我诅咒阿善那孩子生你一个月的气,讨厌你三天!”
夏书和:
他拿起酒壶转身就要离开,罗奇在他身后悠悠道:“看来有人是不想听听我这个过来人的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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