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决再次道:“是,侄儿相信杨姑娘的人品!”
杨二老爷便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好,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你要记得,以后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的话,我就直接把她接回娘家。我如珠如宝的养了她十几年,不是让她去婆家受气的,若是那样,我还不如把她留在家里呢,你明白吗?”
何决惊喜的立马下跪道:“是是是,小婿明白!”
杨二老爷:
这小子倒是会顺杆爬。
等何况趁着休沐来顾家玩的时候,便开心道:
“我哥现在干劲十足。我爹说了,到时候新铺子就全权交给他来打理,以后盈亏自负!”
萧婉儿闻言笑了笑,知道何家这是想通过他们把话传给杨家听。
杨家二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后,回家便开始跟丈夫商量,
“咱们给文雅的嫁妆是不是要再加一些?听何家那意思,那个铺子以后就是他们小两口的啦?”
杨二老爷沉吟片刻,道:
“嫁妆就不动了,回头给女儿的压箱钱再加二百两!”他们暂时是没有那个能力陪嫁一间铺子的,暂时也就只能给这么多了。
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也攒了不少家底,除了这个院子,两个孩子的成亲大事,他和妻子也早早的备好了。
杨二太太没有意见,反正儿子成亲还可以缓个几年,大不了到时候她在多接一些绣活就是。
两口子在屋里商量嫁女儿的事,门外就传来杨大太太的嚎叫声,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叔叔婶婶呀?眼看着亲侄子在牢里受苦受累的,居然还能做到不闻不问?大伙都来看看这丧良心的亲叔叔呀!”
夫妻俩眼中闪过厌恶,过年后,杨大太太总是时不时来家里闹一场,就是想要他们去替杨大郎找顾威他们求情。
可凭什么?
杨大郎虽然是他的亲侄子,但对他这个二叔平时也没有什么敬意,再说还有杨文萱那事,他对大房的人是深恶痛绝的。
更何况,这种事本来就是杨大郎的错,居然污蔑人家通敌叛国,这会还有脸去求情,是老天爷给他们的脸吗?
杨二老爷气呼呼的要出去,被杨二太太阻止了。
她整了整衣裳,道:“还是我去吧,有些话还是我去说更方便。”
杨大太太这一个多月只要想着儿子在牢里受苦,简直食不下咽,她本来是要去找顾家闹的,但想到之前的事情,她又不敢,所以便来到二房闹。
根据经验,她知道二房的人应该不会出来搭理她的,她就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反正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听到开门声,杨大太太还愣了下,然后哭的更起劲了,“你们这对没良心的叔婶,是不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终于出头了。”
“我家大郎可是喊了你们二十年的叔叔婶婶,现在他身陷囹圄,你们连去看一眼都不去,你们怎么就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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