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心甘情愿的不在乎受这个累。
安世珠以为陆虎被震住了,更加得意洋洋的炫耀:“俺阿母…母母生得贼…贼贼好看,老老鼻子…人争,打死好…好多,七个…阿爹…胜出,一齐娶…娶阿母。”
生猛,尿性,敬佩至极,敬佩至极呀!
踏马蹄真是块好地,七头猛牛同时开发,这些牛们的心真大,也真团结,齐心协力往一个壶里呲尿,这土地定是非同小可的肥沃。
不知是哪头牛撒下的种子,生了根,发了芽,诞生出这个大胖子。
唉,乱了乱了,还是别刨根问底了,刨也刨不明白。
只怕他那七个爹和他娘坐在一块从头细细捋都捋不清爽。
“你可知马靠,不是我真姓……”陆虎脑海里忽然涌出前世听过的一首歌《七子之歌》
放到这里正好应景,改一下歌名和歌词吧,叫《七爹之歌》,预备,唱:
“你可知安哟,不是我真姓,我让你闹懵逼了母亲,但是他们给出的,只是个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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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好歌颂一番,白瞎这七个爹你一枪他一炮,你来我往的费那么大个力气了!
安世珠侧过头,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兄弟…大那个…个声些,你发出…出这声音,是什么歌,真好听。”
陆虎捂住嘴,强忍笑含含混混道:“牙疼,胡乱哼哼的,放心兄弟,以后不会再发出这种声音了。”
“你可知俺妈,时时都起姓……”安世珠聪明着呢,天生基因优良,能歌善舞。
刚才只听陆虎哼唱一遍就记住了大半歌词,音调也学得像模像样,自得其乐地一遍遍的复习着,气儿都顺了,字正腔圆,竟然没喘。
并肩走出县衙大门,都护府的车队马匹已经装好货按次缓缓出发,大门口高大人的卫队也列队整装待发。
卫队将卒纷纷跟安世珠或打招呼或点头致意。
陆虎细细观察,高大人的卫队中,有不少高鼻深目头发卷曲的胡人。
大盛强大如斯,以至上到皇帝,下至平民,都觉得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人一等。
因此骄奢淫逸,贪图享乐,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
胸无大志,不愿再上战场搏杀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疆土在扩大,兵源在减少,正好胡人蹦着高愿意从军效力,便索性挑听话的征用。
军中番兵番将越来越多。
国家富强了,国民就金贵,危险的活儿就得花钱靠雇佣兵来干,这种情况前世今生好象都是如此。
“陆将军,咱们,何日…出发?”安世珠见已经快到驿站了,问了一嘴。
“你先在驿站住下,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儿就去找你。”陆虎边说边掏出来几粒碎银递过去。
他正愁该不该邀请这大块头到自己家作客。
不邀请显得生分,不是待客之道。
可是家里现在这情况,生人去了更显尴尬。
现在他自己有去住驿馆的意思,正好就坡下驴。
“将军莫要…客客气,俺有,有银钱。”安世珠连连摆手,面红耳刺,不接碎银。
“是兄弟就拿着,头一次见面,这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我家里还有事儿,今天就不请你喝酒了。”陆虎把碎银往他手里一塞,摆摆手掉头走了。
扔下安世珠握着碎银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几粒碎锒,足够他胡吃海喝一阵子的了。
给钱不花那是傻瓜,先开开荤再说,否则对不起陆将军的一片心意。
安世珠连驿站都没进,一拐弯去了对面的醉仙阁。
不喝白不喝,喝了也白喝,敞开了造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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