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是吧，很不错。”
“这一路上，你给我带来的麻烦，可是不少啊。”
清明到了这时，反而有些释然了。
命运困难。
挣扎不得。
一路奋进，到了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
但是，他不后悔。
事情，还没有到了最后的地步。
“你真以为，你吃定我们了吗？”
“是的，黄金，你不在乎，所以，初六的接应，也显得有些拙劣。”
是的，为了以防万一，初六留在了巡管局门口。
那是他的后手。
可是，黄金，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
所以，初六的威胁，也显得有些无用了。
一号看着清明，眼中满是欣赏。
“到了这时，你还没放弃，我很感动。”
清明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内心。
一定有机会的。
“你真以为，我的后手，是用黄金威胁你？”
“其实，初六在的地方，不是巡管局，而是灵管局。”
一号的眼神一动，带着清明看不懂的情绪。
“哦？”
清明让自己冷静下来。
“黄金你不在乎，巡管局你不畏惧，可是，陈铭呢？巡管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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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害怕吗？”
一号突然轻笑。
“真是不错，到了这时候，还能试图寻找我的弱点。”
“可惜，灵管局，陈铭，我确实不怕，甚至，还很期待。”
“虽然现在这个时机，略早了一些。”
“不过，你的说辞，却太拙劣了。”
“出来吧！”
清明一惊，回神看去。
男人的背后，老拐子浑身涌动着蛆虫。
脸上的腐肉摇摇欲坠。
但是，清明还是认出了他。
该死！
初六，就这么被老拐子提着，出现在了清明面前。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老拐子，算得上是最了解清明的哪一个。
他的后手，被破去。
哪怕是再扯什么灵管局，都是徒劳了。
初六清醒着，眼中带着绝望和歉疚。
“对不起。”
这一句抱歉，是清明说的，对象不是一号。
而是初六。
初六也只是笑笑。
“也许，和你死在一起，也是不错的结果。”
清明苦笑一声。
看向一号。
“放过他们。”
一号月下的脸，有些妖异而定美丽。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呢？”
清明沉默，却无话可说。
一号挥了挥手。
“其实，我也真的挺欣赏你的。”
“如果在大个几岁，也许，你会是第二个，让我烦恼的人。”
“可惜，你没机会了。”
“不过，我不会杀你。”
“我会赐你永生，迎接神的赐福吧！”
清明面如死灰。
所谓永生。
就是像老拐子一样。
成为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绝不！
清明挥手，飞出的是闪亮的刀片。
这是一个贼的反击，手上功夫。
无论到了何时，清明都不会放弃。
这是清明的性格。
初六知道的清楚。
所以，在清明挥出刀片的一刹那。
初六奋力向后一顶。
腐肉掉在了她的脸上。
忍住作呕的冲动。
初六挣脱了老拐子的束缚。
奇怪的是，老拐子，似乎并没有继续抓她的动作。
初六的挣脱，来的也太过简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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