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冰冷刺骨，完全命令的语气。
道歉？
他甚至不听她的解释，就认定了她伤害方晴？
程婉苦笑一声，却还是倔强地扬着下巴：“我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你什么都没有做，难道是她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就是她自己摔的！而且她还想要栽赃陷害我！”
此话一出，在场宾客都笑了。
这楼梯足足有十几层，一个不小心连命都没了！
有谁会不惜赔上自己的命来栽赃陷害别人？
他们自然是不信的。
慕梵爵也是一样。
他二话不说就把程婉连拖带拽到了方晴面前，过程当中，程婉一个重心不稳额头撞在了楼梯扶手上，红肿不堪。
可慕梵爵竟没有半分疼惜，反而还冷冷地说了一句：“活该！是你自找的！”
“给她道歉！”他忍无可忍地又重复了一句。
“我不道歉！”程婉固执地不肯道歉。
她没有错！
她永远都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道歉！
“梵爵，算了……我没事的，你不用为了我，跟程小姐吵架。”
这时候，一边吃痛的揉着自己伤口的方晴开口，轻柔的话音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也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更让慕梵爵认识到了程婉的恶毒。
他赫然抬手狠狠拈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咬牙道：“道歉还是离婚，你自己选！”
程婉当场愣住，周遭更大的议论嘲讽声，瞬间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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