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倒数第二次寸止完成~ 还有最后一次哟!今天就能结束了呢。」
当大小姐第八次将我残忍的放置在快感的巅峰打转,依旧是将我的阴茎逼到
了猛地松开手就会射精的地步再拉下悬崖之后,如同毒素一样扩散并遍布全身每
一根血管的快感已经快让我疯掉了。
我全身上下汗如雨下,垫在椅子下的浴巾已经被我浸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我们的射精管理都是三天,今天像这样被管理了四天
的身体不是很少见吗。一旦开学了我们也玩不了射精管理了呢≈hellip;≈hellip;被调教了四天
的身体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别说回答问题,我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见我不说话,她坏笑着伸出黑色的小脚的拇指,轻轻点了一下我已经涨到快
爆开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hellip;≈hellip;」
我再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不是声音的呻吟,别说是阴茎了,现在全身任何一块
皮肤被触摸都会产生剧烈的一阵一阵不断地电流般的快感。
再次如同泉水涌出的快感让我全身发烫,要是现在解开手铐,我肯定毫不用
于的扑向眼前的小恶魔,狠狠地将已经在睾丸之中来来回回到快要沸腾的滚烫的
白色液体全都射进她的体内。
「嘿嘿,四天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hellip;≈hellip;要是射精管理一个月≈hellip;≈hellip;你会变成什
么样子呢。一个月里我们每天都花几个小时来寸止的话,你会变成什么样呢,会
不会到只是抚摸一下你的后背就能射出来的地步呢?」
她微笑着扶着下巴,看着已经是她盘中餐的我。
「哈维君,今天的调教最后一次了哟,要怎么玩呢?还是要你忍耐到极限呢?
还是再来一次更极限寸止?这一次我想试试把哈维君逼到吹一口气都能射精的地
步~ 」
「哈≈hellip;≈hellip;哈不≈hellip;≈hellip;不要≈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啊哈~ 啊≈hellip;≈hellip;」
我拼命的拒绝着,但我知道这也却无济于事,大小姐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的。
「可我也想试试玩法呢≈hellip;≈hellip;你觉得什么比较好一点,你觉得怎么样比较痛苦
一点呢?」
「啊~ 啊~ 啊≈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咕哈≈hellip;≈hellip;」
「哈维君≈hellip;≈hellip;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我可要再加一次作为惩罚了哟。」
「不!不!我≈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我好好≈hellip;≈hellip;回答≈hellip;≈hellip;啊哈≈hellip;≈hellip;求你≈hellip;≈hellip;不≈hellip;≈hellip;不要
≈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哦≈hellip;≈hellip;」
「唔≈hellip;≈hellip;啊,嘿嘿≈hellip;≈hellip;」
她的嘴角再次泛起了令我发抖的如同鬼魅的微笑。
「哈维≈hellip;≈hellip;你已经到极限了吧。」
我猛烈的点头。
「今天要是在被寸止下去≈hellip;≈hellip;会疯掉的吧≈hellip;≈hellip;」
我继续点头。
「哈哈~ 那这样,我给你一个选择,今天我可以放过哈维君,但作为交换今
晚我会有一个新的玩法。」
「什么玩法≈hellip;≈hellip;」
我悻悻的问道。
「嗯≈hellip;≈hellip;告诉你就没意思了嘛。不过都看你哦,你这次可以拒绝,当然啦,
拒绝我也不会惩罚你。怎么样,同意吗?你肯定是赚的,因为很明显你已经受不
了再被寸止下去了嘛。」
「我≈hellip;≈hellip;」
我的大脑还没有从激烈的寸止中恢复,实在想不到她会想出什么新的可怕的
玩法≈hellip;≈hellip;但我的确不能再被寸止下去了≈hellip;≈hellip;实在是太痛苦了。
「怎么样?」
她抚摸着我紧绷绷的睾丸,另一只手在我鼓起并且一跳一跳的的前列腺上划
来划去。
「顺便一提最后一次的寸止我决定要玩忍耐寸止,已经敏感成这样的哈维君
真的能忍住射精吗?如果在忍耐阶段你不幸的让精液流出来了≈hellip;≈hellip;
她贴在我的耳旁。
「你知道会怎么样吧。」
我感到脊背一阵寒风吹过。
虽然一旦快感突破了射精的阈值,生殖器会不可控制的进入射精程序,如果
是在自慰的话几乎是不可能停下手的。但是如果这时候大小姐感受到了已经进入
了射精程序,她还是可以强行停下手,强行中断射精的。强行中断的射精会一小
部分从尿道口向前列腺液一样流出,而不是射出来。在这种状况下,是完全不会
有射精的满足感的,也就是说并不会中断射精管理。
如果我一旦没有忍住而被大小姐强制寸止,让精液流出来的话,大小姐通常
会惩罚再加一次寸止。但只要是不幸体验过在让精液流出来之后的追加的寸止惩
罚之后的人,下次一定会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忍住的吧≈hellip;≈hellip;
「我≈hellip;≈hellip;我同意≈hellip;≈hellip;」
我咽了口口水。
4
大小姐拿起淋浴洗干净了被拘束在椅子上的我的阴茎,再用冷水冷却至未勃
起的大小后,再次给我戴上了贞操带。这是射精管理的原则,如果没有拘束,绝
对不会打开贞操带,如果没有戴上贞操带,绝对不会解开拘束。
我活动了活动被勒红的手腕,看了看自己没有允许绝对不能抚摸的下体。
「今天也辛苦了呢~ 」
她笑道,将精致小巧的钥匙串回了她的手链上。
「来,躺下。」
她拍了拍床,并从床的四角抽出拘束用的手铐。我就这样乖乖地躺好,被她
以一个大字固定在床上。接着,她打开了我的贞操带,这种无助的拘束感让本来
就已经敏感的我再次快速的勃起。
「我≈hellip;≈hellip;我要射精≈hellip;≈hellip;求求你≈hellip;≈hellip;我不行了≈hellip;≈hellip;」
大小姐开始脱起了衣服,先是我的那件格子衬衣。她腹部流畅的线条与恰到
好处的肚脐露了出来。我的阴茎再次开始充血。
接着,她背过手解开了那件深色的胸罩,可以一手盈握的幼齿的乳房在暖色
的灯光下一览无余。欲火焚身之下我的本体开始迫不及待的跳动着。
「好想要≈hellip;≈hellip;我好想要≈hellip;≈hellip;」
大小姐皱了一下眉,从桌上拿起胶布,撕了一条贴在了我的嘴上。
「呜呜呜≈hellip;≈hellip;」
「哈哈~ 哈维君真可爱~ 」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内裤的边角,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她轻轻地推下与内
裤脱下,放在了我的耳旁,只有几根软毛的下体温润的w形的轮廓若隐若现。脑
子里已经全是插入,再把它搅动的天翻地覆,全是把这几天射精管理所积攒的滚
烫的白液全都灌进去的画面至此,大小姐的全身只剩下刚刚过膝的黑色的连裤袜。
她关上了灯,爬上了床,小心的绕过了我如同铁柱的肉棒,像一只小猫一样
伏在了我的胸口上。
「呜≈hellip;≈hellip;」
几乎是本能一样的,我发出了呻吟。
纤细的双腿卷曲在我的身上,一只脚跟放在了我的睾丸旁,另一只被黑色包
裹的脚趾抵在了我阴茎根部。她的鼻息正对着我的左乳首,一只手静静地放置在
我的右乳首上。
「呜≈hellip;≈hellip;呜!!」
黑暗之中,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不上不下的刺激,还不被允许发出声音
之下欲望只能一点一点的积攒,得不到任何的发泄。
「睡觉吧,明天会让你射的。」
她小巧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肋骨,更加剧了快感的积攒。
「唔≈hellip;≈hellip;」
「不好好睡觉的话明天就不给你射精了!」
「呜≈hellip;≈hellip;」
身上三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全部都被若有若无的刺激着,加上刚刚寸止了8次
的敏感身体,别说睡觉了,忍住呻吟声已经很困难了。
「呜呜呜呜呜!!」
猛地,我的左乳被舔了一下。在这样的快感积蓄之下这样的刺激已经让人承
受不住了。
「咕≈hellip;≈hellip;呜≈hellip;≈hellip;」
右乳也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哈维君≈hellip;≈hellip;我要睡觉了呢≈hellip;≈hellip;安静。」
说着,她的右脚轻轻地刮弄着布满青筋的阴茎。
「咕呜!!!呜呜呜!!!」
肉棒疯狂的在她的黑脚旁跳动挥舞,猛烈的刺激让我一下子全身再次绷紧。
「哈维君≈hellip;≈hellip;?你怎么了?」
她坏笑着,装出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语气。
「呜呜,呜呜呜呜。」
我本来想说的是「还不都是你害的」。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你是说明天的寸止要多加一次是吧?啊~ 哈维君真
是变态,这么喜欢被寸止吗≈hellip;≈hellip;」
「呜呜呜!呜!」
我一听头皮发麻,赶紧全力否定。
「啊哈≈hellip;≈hellip;原来如此,要加两次,没问题,明天一共八次对吧。」
我不敢说话了。
她坏笑着,继续时不时地拨弄着我的乳首。
「好可怜≈hellip;≈hellip;不敢出声音了≈hellip;≈hellip;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减一次好咯。」
她仰起头,看着我。
我不出声,我知道我一旦出声她就会故意曲解成「不要」,大小姐的手段的
毒辣我是最了解的了。
「切≈hellip;≈hellip;被看穿了吗≈hellip;≈hellip;」
她稍微有些不满,我内心偷笑。
「啊~ 啊,哈维君,你不是不愿意说话吗?那就从现在开始一点声音都不要
发出来,我要睡觉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次呜呜呜的叫声,明天你就别想射出来
了。」
说着,她一口吸住我的左乳首。我全身猛地一震,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呻吟吞
了下去。她微微抬起头,看着喘着粗气的我,眼睛里露出了媚到骨子里的笑意。
大小姐≈hellip;≈hellip;要睡觉了吗≈hellip;≈hellip;不给我解开吗≈hellip;≈hellip;
等等≈hellip;≈hellip;那这酷刑要持续到什么时候≈hellip;≈hellip;要是大小姐真的睡着了我岂不是要
被这样残忍的挑逗一整夜吗≈hellip;≈hellip;我突然意识到了我用最后一次寸止与大小姐交换
的是什么,我突然意识到了大小姐刚刚口中的新玩法究竟意味着什么。归根结底,
我用最后一次寸止的折磨换来的是总量相同甚至在这之上的、被大小姐精心的拉
长成了一整夜的长度的残酷调教,更甚的是如果第二天一早开始调教的话我的身
体就得不到一点点欲望层面的休息。经过一整晚如此残酷的挑逗之后,再加之已
经进行了四天的射精管理≈hellip;≈hellip;明天的调教时我的身体究竟会怎么样呢≈hellip;≈hellip;
想到这里,我期待了起来,前列腺液也开始源源不断的从洞口涌出。我不得
不佩服起我胸口睡着的小猫,我已经完全的被她吃得死死的了。我感到自己的身
体是她精心的用最浓郁的快感腌制而成的食材,而明天就是我被料理、享用的时
刻了吧。
我全身颤抖着抵御着她时不时心血来潮的小动作带来的快感,体会着跟恶魔
做交易的下场。
于是这天晚上,我全裸着被四条尼龙制的手铐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嘴还被
胶布封上,任其摆布。而我的射精管理人,我的大小姐则全身只穿着黑色连裤袜
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我的胸口上,时不时地舔舐、拨弄我的乳首,用纤细的小腿
蹭一蹭我的大腿根部,或者是用包裹在黑色连裤袜里的脚拇指刮过我无比敏感的
冠状沟。竭尽全力挑逗我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身体,我绷紧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牙
齿紧咬着嘴唇,无助的感受着这些无法让我上天堂的快感在我已经被调教的精疲
力尽的身体内积压着,并忍耐着随时都有可能从喉咙逃出来的呻吟。
在这样幸福的折磨中不知过了多久,大小姐已经含着我的乳首睡着了,我知
道她是故意的≈hellip;≈hellip;那份若有若无的细微刺激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抖
动着。睡梦中的她无意识的细小动作都会让我舒服的呻吟出来,我辛苦的忍受着
这磨人的幸福的酷刑。我在黑暗中望着天花板,想着明天一早,面对的调教时,
自己究竟会敏感到什么地步,要是再被那样剧烈的摩擦的话,我不敢想象快感究
竟会强到什么地步。
起初我觉得我是怕被惩罚而不敢吵醒她,而看了看她幸福的睡脸,看了看还
很漫长的夜,我知道,我是不舍吵醒她。
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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