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岑家与苏家是亲家。”
“十几年前,当时苏云起还是户部侍郎的时候,为了揽下更多的官员,这才决定与我父亲结交。”
“我父亲也为了官职的稳定,就应下了。把大姐岑银珠嫁给了苏府,本来计划是嫁给苏府的大少爷苏润宸的,奈何苏府的苏润宸眼光高,嫌弃我大姐。”
“苏云起又不想因此破坏了与我父亲之间的关系,急忙让他家的二少爷苏砚之才应下这个婚礼。”
“从那以后,每次大墨哪儿发生灾情之时,父亲与那些官员总要帮他一把,纷纷抬举着苏云起,让他去。”
“后面,苏云起接连不断的取得了德昌帝的信任。”
“一次,德昌帝要为战争胜利的将士们举办庆功宴,知晓皇上那日会在京城的南城门上迎接。”
“我父亲与苏云起等人计划了一场,安排刺客出场,将箭射向了皇上身边不远处,企图惊吓皇上。”
听到这儿,还没等台上的三位大官发话,跪在地的身为兵部尚书岑安泽父亲的户部尚书岑文星急忙道了句:
“够了!”
“安泽!不许再说了,你这样,救不了我们!”
岑安泽不顾父亲的反对,继续说了来:
“从那以后,皇上便受了惊扰。而当时的黄相与李相还因此受了点伤。”
“好像。当时的黄相与李相做了对不起百姓之事,我父亲与苏云起他们早就知晓,但选择在这时,一石二鸟。”
“两位丞相因此被处以斩刑,而皇上呢,因为刺杀的事害怕不已,早朝也不上了。”
“苏云起就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左丞相一位。”
“对了,还有他的学生,叫杨有成。当初弘道帝陵寝渗水一事,工部尚书换成杨有成,也是他计划在先。”
“还有,那个居住在后宫的皇后,这事之所以能成功,也是有她的功劳。”
“不过,这皇后在后宫中花大钱,一点称不上母仪天下,简直就是劳民伤财。什么水果都只吃时令水果,新鲜的,长得不好看的果子都不要。”
“要不是因为她,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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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的银子怎会只出不进。”
“再者,若是他们没有做了那些对不起百姓之事,这苏云起怎会害怕皇后,不敢劝诫皇后?那是因为,他害怕皇后不高兴了,直接与皇上说了。”
“皇上若是回过头来一看,发现诸多事与苏云起所说的不符,免了他的官儿。”
听着这番话,坐在台上的三位官儿,心里更加高兴了几分。
“苏云起!”
“你可认呐?!”
大理寺卿柳真拍了下惊堂木大问着。
苏云起并未有想认的意思,两眼目光看了下台上三位官:“老夫不认!”
“好!”大理寺卿柳真目光看向了苏府的一家老小,“既然你不愿意认,那本官就只好给他们用点刑了。”
话刚一说出口,苏云起的脸色变了下,眼睛偷偷看了那边一眼,瞧见,果真是自己的一家老小,就连孙子都带来了。
但此刻,并未是苏云起最软心之时。
他目光收了回来,微微闭上眼,往着地板看去,似乎在想些什么。
瞧着苏云起没有说话,再瞧着一旁的两位大官也没意见,大理寺卿柳真的目光只好看向了他的家人。
“不想受罚的!”
“把你们的所知道的一一说出来,本官就不会用刑。”
“倘若你们坚决庇护你们的老爷,那本官只有把你们打到愿意说了。”
柳寺卿的这话刚一落下,两眼通红的二房儿媳岑银珠便站了出来:
“我说。”
看来,是方才大哥岑安泽说的那些管作用了。
可能当时还年幼,岑银珠以为父亲只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这才随意找了人,可现在看来,她觉得当年的那场婚事不是随意的了。
现在也彻底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大哥说的没错。”
“我就是岑银珠。”
“若不是大哥说,我一直还蒙在鼓里。他们的眼里就只有官位与俸禄,眼里没有百姓和家人。”
“剩下的,我跟大哥的话是一致的。”
听着岑银珠的这么一说,坐在台上的三位官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他们几位官认罪了。
“苏云起、岑文星,都过去这么长了,你们到底认不认呐?”
“可是还想让本官再多找找几个指责你们的人呐?”
“这么说吧。”
“若是你们现在认了,顶多就是你们自己受这刑罚,倘若你们不认,这受罚的不仅你们,你们的家人也跟着受罚。”
这话一听,对于岑文星来说,倒是无所谓了,毕竟自己也没什么亲人了。
而对于苏云起与着杨有成他们这些官来说,可不愿意看着家人因为自己受罚呐。
终于,苏云起认了错:
“老夫知错了。”
“这罪,老夫认就是。”
一听,台上的三位官顿时脸上带了几分笑容。
刑部尚书岑赫这时呢,说起了话来:“早知如此,岂不更好?白受了那么多皮苦。敢做敢认,此乃大丈夫也。”
中间的左都御史郭康看着外边的热议的百姓,大问了句:
“乡亲们看看!这下,可还有人说,苏云起这些官员是冤枉的,他们是清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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