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年仅十六岁的少年陈子渊大喊了声来:
“投降的!”
“我们不会杀你们!”
“只要你们放下手中的武器,不再与我们为敌,我们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再有,愿意加入我们的,我保证,以后会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听着骑在马上这少年的一话,这些民兵队伍的人个个都愣了。
他们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看向了骑在马上的少年陈子渊。
这时,一贪生怕死的人将手中的武器丢弃到了一旁。
接着,便是一声声丢弃武器声传来。
瞧着这些民兵的动作,再看着一旁骑在马上的陈子渊,不知为何,老爷孙志才开始欣赏起陈子渊来。
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在民间成长的陈子渊受了孙春旭的影响,这子渊的性格呐与着孙春旭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瞧着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了,这帮几千人的起义军一双双目光看向了京城城门上的护城兵。
见着如此,这些个城门上的护城兵们个个更加紧惕了几分来,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与着起义军们大干。
就在这时,见着城门上边的护城兵如此,再看着自己的人,子渊心里担心了几分。
“叙白叔,外祖父,这能打进城吗?我们的人恐怕不太够啊。”子渊问。
听着子渊的这话,林叙白与着岑闲几人心里还是有些担忧的。
对于此战,对他们而言,是匆忙了些。
但当时他们也都是听着老爷孙志才所言而来的,既然老爷孙志才对此战如此有把握,想必也是有他也是有些法子的。
若是这些起义军的人与着那些个民兵的人一起打入京城,这人数上,起义军他们或许输了,但论这作战能力,倒也不是不可能打不赢。
恐怕打入京城后,起义军的人也都光光了。
只见,老爷孙志才微微一笑,看向一旁的子渊:“孩子,先借一下当初老夫送给你的匕首。”
听后,陈子渊并未有多加犹豫,急忙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递给了孙志才。
起初,陈子渊不太能够理解,直到瞧见老爷孙志才骑着马往前走几步后,便明白了。
“此乃当年太子所赠之物!”
“这位骑在马上的少爷乃是当年太子之子!”
“这把匕首便是太子赠予他孩子的!”
“识相的,打开城门,放我们入城,保证不与你们计较!”
听着下边骑着马的老头一语,这城门上的守备微微走上前来。
看着这匕首,好像确实是当年太子之物,再看着这老头似乎有些眼熟,想想方才他说的话,这守备还是有些怀疑的。
毕竟,他并不傻。
“你说,他是当年太子之子?”一声问后,守备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几位士兵们。
看着他们的面孔,也能够瞧得出来,他们不太相信。
城门前,骑在马上的老头孙志才一脸严肃的面孔:“正是!他便是当年太子之子!此物便也是当年太子所赠之物!”
听着他的这一话,城门上的守备还是不太相信,看着他手中紧握的匕首,倒是想瞧瞧是不是真的。
“去,取他的匕首我看看。”守备指挥着一旁的士兵。
“是。”这小兵匆匆的走下了楼。
“那个我得看看这匕首是不是真的,”守备喊着道。
听着城门上守备的一言,此时,骑在马上的老爷孙志才并未有多少防备。
他相信,只要话能说明白,足够让他们相信这当年的太子之死是冤枉的,这城门或许会开。
毕竟,孙志才这人在当年算是个能文能武的官。
将手中的匕首交给这小兵后,孙志才两眼便紧盯着这小兵。
瞧见,这小兵亲手将那匕首递给了那守备。
接过这匕首后,这守备呐,心里很是激动,见着这样的匕首,可以说,就算是一个不喜欢匕首的人见了它都想占为己有呐。
再仔细瞧瞧这匕首的重量、色泽、雕刻的程度,守备呐很是喜爱,都想拥有这样的一把匕首了。
看着城门上的这守备摸着也有好长的时间了,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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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的孙志才等不住的问了声来:“这下,可否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听着这声,城门上守备的眼神方才从匕首上转移向了城门外骑在马上的孙志才。
“这还不行。”
“这一把匕首,确实是当年太子之物,可这怎么会在你手中,再有,你说他是太子之子,谁信呐?”
“当年太子离世时,未有一孩子,太妃还是在走水中而亡的,你说是太子之子,你自己问问他们,谁信呐?”
听着这话,孙志才想了想,确实有几分道理。
“老夫知晓,老夫所说,你自然是不信。”
“但这孩子身上流淌的血正是皇家的血。”
“那老夫问一句,当年太妃走水而亡时,她身边的婢女去哪了?”
这一话,让城门上的守备微微思虑了来。
片刻后,道了一声:“不是跑了吗?”
“是跑了,那你可否能作证,她是一人跑的,就没有带上孩子之类的?”
一听,守备一头雾水:“不可能!就算是带孩子了,那城门的兄弟们准能起怀疑。”
见着守备如此还不相信,孙志才有些不想浪费口舌了。
“总之,这位便是当年太子之子,识相的赶紧把城门打开!”
“当年太子的品行你们也都知晓,他是被冤枉的。”
孙志才的这话,让城门上的守备为难来。
小声的问向了一旁的士兵:“他真是当年太子之子吗?”
这士兵摇摆着头:“吴守备,莫听信他谗言。当年太子正是谋反,才被砍的头,如今他们也谋反,这不就刚好对症了吗?一同收拾罢了。”
一旁的又一士兵小声道了句:“吴守备,可当年大家都知晓他是被冤枉的啊。”
那士兵反驳来:“可后边还不是证实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你懂不懂?”
“守备,放他们入城吧。或许当年太子真是被冤枉的呢?”
那士兵继续反驳来:“你疯了?放他们进城,这万一他们打输了,皇上知晓了,你我的脑袋岂还能保?”
听着周旁的两士兵争论不休,吴守备不想听了:“行了,莫吵了。”
道后,一脸还算年轻的面孔朝着城门外的那孙志才看去:
“你真敢保证他是当年太子之子?”
孙志才点点头:“老夫以自己性命担保。”道后,孙志才再说了句劝话来:“老夫知晓你不信。但你想想看,以当年太子的为人,他会干出那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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