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张氏布行的亲属应着。
“苏老爷,您要是有何话,您尽管说出来,咱们大家伙一同想着法子,可莫要瞒着大家伙啊。”何氏布行的亲属道着。
见着一个个都不相信的样子,老爷子心里呐不妨有些高兴了来。
老爷子继续解释了来:“老夫也疑惑,这禁海令明明已经解除了,这与着海外商人货物来往又何错之有。可顾知府昨日是这么跟着老夫说的,说这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能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后面,老夫派着家丁在这城中搜集证据,可这告示之上确实未有说明禁海令解除,老夫觉得有些乞巧。”
“诸位或许应该都知晓,老夫腿脚不好,很少出这苏宅的大门,这苏氏布行的家业交由我犬子打理也有几载了。老夫问问诸位,这禁海令真未有解除吗?”
听完老爷子的一说,一个个百姓们纳闷了起来,纷纷议论着。
而那些布行的家属呢,个个脸上很是忧愁着来,这一听到禁海令未有解除,这心呐比着谁跳动得都要厉害,这触碰禁海令的律例对着他们来说那就是关乎一个家族存亡呐。
片刻之后,一勇敢的少爷在人群之中喊了声来:“不可能!当日,我在那告示前看得清清楚楚的!这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禁海令解除,用着民兵队伍严守外来倭寇。”
这少爷的一语,站立在周旁的部分对着自己记忆很是自信的百姓附和着来。
“是啊,那日,告示一出,这城中人声鼎沸,个个都在为着这事庆祝这呢。”一百姓道。
“就是,这禁海令解除,我们这些百姓可是个个都瞧见,乡亲们说的是不是呐?”一百姓大喊着。
瞧见,这些百姓们个个都点点头,都相信着这禁海令已经解除。
片刻之后,一布行的亲属走了上前来,看着满脸愁容的苏老爷,问来:“苏老爷,您是当真确定顾知府是这么说的吗?”
老爷子点点头:“老夫说的岂能有假。”
怕着他们不信,一旁的老管家道来:“昨儿是我陪着老爷一块去的,顾知府确实是这么说的。”
听着后,这布行的亲属自语了声来:“看来,想要知晓这为何,过一会儿看看了。”
审案还未开始,府衙门口聚集着越来越多的百姓,这些百姓个个此时的话题已经转移到了这禁海令之上。
瞧着府衙门外如此,悄悄观察着的下人袁创缩回了头,将身子转了过去,往着知府顾建同处理公务的地方而去。
“老爷。”
听见袁创的声后,知府顾建同将手中持有的毛笔放了下来,两眼目光朝着下人袁创看了过去,问了声:“何事?”
“老爷,苏氏布行的苏老爷也来了。”袁创道着。
“来了就来了,有何大不了的,再者,这府衙门口谁不能来啊?”知府顾建同无所谓的样子。
“不是。老爷,小的见苏老爷正在教唆着那些百姓们,说着禁海令有没有解除的事,那些个百姓们现在都不相信这禁海令没有解除,闹得有一点厉害。”
顾知府:“那也没事。就这禁海令有没有解除的事而已,一会儿升堂处理了一并告诉他们便是。”
“老爷,那就任凭苏老爷在府衙门外教唆着那些百姓?”袁创问。
顾知府:“随他的去,我是这凉城府城的知府,这说的话,自然是我说的算数。无论他们如何说,我这当知府的话一说,这法子一做,还有谁不相信的?”
“那待会儿狱中关着的那些布行的主如何解决?”袁创好奇问。
“放心,我自有法子,这些不是你应该操心的。再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顾知府。
袁创:“是。小的这就去。”道完了话,袁创往后退了几步,转这个身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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